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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输了就是输了。”
给马儿套甲的军队!
秦涓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尕娃的话!
抓走他舅舅的军队也是给马套着甲的!
秦涓走进营帐,搓了搓手,既然这样他可以趁着在宁柏的营里,查一查那只被宁柏收编了的军队。
“晌午了,您的午膳和药。”小奴才端着饭菜和药进来,放在他的面前便战战兢兢的跑了。
秦涓搞不懂,他很可怕吗?或者是他脸上的死皮还没有落尽,新皮没有完全长成的缘故。所以有些吓人?
他吃过饭后去把军医叫来,让军医给他开医脸变白的药。
军医无语了一阵:“你一个男孩子……”他说了一半,又立刻想到了他们家大人的某方面癖好,他家大人就喜欢细皮嫩肉的男孩子……
“行吧……我给你用祛疤的药膏试试。”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这孩子太小还不懂,真是可怜。
秦涓不知道军医在想什么呢,不过能治好就好,他不想以后看到狐狐惊讶的脸。
毕竟现在他自己照镜子都很惊吓。
军医很快让药童熬好了药端过来。
“你坐到那里去,我给你敷药后不能碰水,也避免柴烟,两个时辰后洗掉即可。”
秦涓听后乖巧的点点头。
军医一点点的给他抹药。
秦涓舒服的闭上眼睛。真的好舒服,冰冰凉凉之后又有一点热烫感。
“大概多久能好……”小狼崽带着期待的问道。
军医:“至少一个月才能全部好吧,你现在闭上嘴巴,你的嘴巴都破皮了,也得抹药。”秦涓坐在那里,足足坐了两个时辰,腰酸腿疼,昏昏欲睡。
他可真蠢,不会躺在床上敷药,硬要傻乎乎的坐在这里两个时辰……
老军医可能是想整他来着。
接下来,一连七八日秦涓都在这座营里养伤,不知是什么原因宁柏没有出现,他也从来没有问过。
他给阿奕噶写了信,让骑兵拿走了,他不知道这信能不能送到阿奕噶手中去。
但能帮他的或许只有阿奕噶了。
他从乌思藏逃出来,却在这里遇到了宁柏,宁柏肯定是知道他是逃出来的。至于宁柏会怎么处罚他,应该不会让他死……
他不想跟着宁柏,因为他知清楚乃马真和伯牙兀之间是对立的。
狐狐和乃马真氏之间隔着好几条家臣的性命。
所以他不想跟着宁柏。
他预计的再过二十日他的伤彻底好了以后,阿奕噶若收到信了,来接他的人也应该到了。
当然,也有可能他的信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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