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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追风表示不服,但又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

客厅,商郁缓缓睁开双眸,眼底复杂的情绪已经消失殆尽,他掌心摸着黎俏的后脑,沉声开腔,“有什么想问的?”

黎俏从他怀里抬头,直视着他的眉眼,以陈述般的语气说道:“那个孩子,和你无关。”

就算萧夫人口口声声指责商郁弄死了他的弟弟,她仍旧不相信。

商郁再残忍,也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

没有理由,更没有道理。

比如他对商陆虽然严厉苛责,可关心和照顾一点都不少。

然而,商郁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黎俏颇为震诧。

“与我有关。”男人松开她的肩膀,俯身从桌上拿起烟盒,沉吟了许久,才说出了当年的事实。

十一年前的夏天,商郁遭人伏击受伤,怀孕六个月的萧夫人得知消息,特意从英帝飞回了帕玛探望。

那是她和柴尔曼公爵的第二个孩子,虽然已经四十岁的高龄,但萧夫人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出行又有多名公爵府的骑士队跟随,安全无虞。

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即便恨,也事出有因。

在那场变故之前,萧夫人虽二嫁公爵府,对商郁和商陆依然关怀备至。

父母离异,并不会影响她爱护自己的孩子。

可就是那一次她回去探望商郁,因为一碗‘保胎药’,她被迫终止妊娠,继而引发大出血,不但摘除了子宫,还险些死在老宅。

萧夫人口中几个月的孩子,确切来讲,是六个月的胎儿。

那一夜的帕玛老宅,兵荒马乱。

萧夫人醒后更是悲痛欲绝。

因为——

“那碗保胎药,确实是我给她的。”

商郁紧绷的声线一字一顿,重新掀开那一段弥漫着血色的过往,连呼吸都是沉重的。

黎俏想过无数种可能,但他所言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不属于她所猜想的任何一种。

那年,商郁十六岁。

重伤未愈,却仍拖着病体给萧夫人配了保胎药。

他们曾近的确母慈子孝,但一切都终止在萧夫人痛失孩子的深夜里。

商郁始料未及,萧夫人同样肝肠寸断。

被流掉的孩子,是个男孩。

萧夫人没说谎,那个胎儿从腹中取出时,手断了,脚断了,血淋淋的一滩,变成了他们母子反目的开端。

众人皆知萧夫人心肠歹毒,爱继子胜过亲生儿子。

可直到现在,她对弟弟商陆,依旧疼爱有加,唯独对商郁恨不得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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