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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二郎腿喝着小茶装大爷的老哥。

小喵沉思了一分钟,本着一种“不懂就问”的求学精神,问:“生理期?”

“跟女人一样,焦躁易怒不舒服。”花宝煞有其事地解释着。

这一点,小喵没有从书上看到过,不太清楚,她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有生理期。

小喵从花宝家吃完饺子,又提着一兜生饺子回到自己的别墅,她的管家和保姆都是女的,保镖是男的,但她有点不好意思。

“二哥……你每个月……会有心情不好……容易生气……不舒服的时候吗?”小喵吞吞吐吐地问着。

二哥没有get到他小妹的点,人难免都有心情起伏熬夜不舒服的时候,他直接点头。

小喵挂断电话,再看到小伙伴散发着沉郁气息的时候,她都一种“你的痛,我懂”的眼光看着。

花宝再一次成功地扭曲了小喵的认知。

花宝勤快了一个星期,在老哥早晨奖励给了她两块巧克力后,她猛地扑到老哥身上,欢快地笑着。

“啊,冬天过去了,春天还远吗?”花宝想着下课回去后她老哥亲手做的土豆炖牛排和地三鲜,感觉不能再幸福了。

Eve用笔尖戳了一下花宝的背。

花宝瞬间坐直,“敏而好学”地看向老师,老师果真在盯梢,“老师,阿拉伯语和印度语如何来表达诗歌,比如在中国的诗歌中有一句‘冬天过去了,春天还远吗?’,这如何用不同的语言来表达诗歌的感情,会不会把其中的感情打了折扣?”

Eve默默地给花宝举了个大拇指,不愧是他姐,这应变能力,强。

严肃的有点凶的老师重新开始讲述不同国家的语言和文字转变,其他老幺们从小就接受家族培养,打小就接触过不同国家的语言,最难的中文他们都克服了,更何况这些小语种,他们学起来很容易。

只有花宝一个头两个大。

听的晕晕乎乎地回到家,花宝摊在沙发上,感觉比任何时候都累,“我的身与心都遭受了非人折磨。”

申莽瞧着花宝这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笑。

花宝哀嚎一声,捂着头趴到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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