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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傅成北带着气劲儿,车子?骑到飞起,到教室时下午第一节 课都还没上。
教室里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沈柏还没来。
他脸色铁青回到座位上,看着桌上冷掉的饭,心?底火势更盛,恨不得把不久前匆忙跑出教室的那个傻逼掐死。
傅成北清楚自?己这气生得莫名其妙,可?就是无法遏制体内烈焰般的恼怒。
因为?他想到,如果路望远刚看到的宋不言,铁定不会是这态度。
那狗比想必会惊喜到把窗打开,直接把人抱进去吧。
中?午沈柏吃完饭回到教室,见傅成北坐在座位上打游戏,不由惊讶问:“北哥,不是说家里有事让我请假吗,怎么还在……”
“说着玩的。”傅成北头也不抬道。
沈柏笑?了下,随口道:“是远哥不在觉得无聊?”
傅成北脸一黑,从牙缝挤出一句:“他算那根葱啊,没他我更好。”
三日后,清晨。
傅成北洗漱完提起书包准备下楼,刚开门,就见到一身校服的路望远站在外面等他。
眼下的路望远,虽然手上缠着纱布,可?与三天前他在窗外看到的截然不同,跟涅槃重生似的,恢复成昔日的人模狗样。
傅成北在直接走还是问个好之间迟疑了下,最后选了前者。
然而刚与路望远擦肩过,他又后悔起来。
妈蛋!他究竟在生什么气!
路望远易感期抵触别?的alpha靠近无可?厚非,他到底在跟娘们似的生哪门子?气!
难不成要路望远给他道歉?
千万别?,他有什么立场让人道歉。
可?下一秒,他手腕被路望远拉住了。
然后,手心?被塞了根棒棒糖。
“别?气了。”
路望远靠近低声道:“当?时是我态度不好。”
傅成北懵了。
路望远为?什么要道歉?完全没必要啊,显得他太小家子?气太没出息。
他有些难堪,不知该怎么回答,半晌憋出一句:“我,不吃甜的。”
路望远:“我给你剥。”
傅成北:“……”
一想到路望远极有可?能?像上次那样把糖直接往在他嘴上磨,不由攥紧了糖。
他抽回手,连手带糖一齐插进了裤兜:“行了别?浪费时间,徐叔在等了。”
说完头也不回往楼梯方向走。
路望远跟上,默契的没再提易感期的事,自?然而然道:“先吃早餐。”
傅成北:“也行。”
下楼梯时,路望远低唤了声:“小北。”
傅成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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