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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都承认了我还能说你什么?
林杳被逗笑了。
就在这时,后座的林菡敲完最后一个字母,淡然出声道:“找到了。”
她在装满了恋爱酸臭味的车厢里,淡定从容,超脱世外。
人嘛,被刺激久了,自然而然的承受阈值就会提高了。
林菡选择性失聪和失明,只看得见自己要忙活的东西。
“莫里在北极拍雪鸮,收不到你的电话很正常。”
雪鸮,一种胖乎乎的大型猫头鹰,通体雪白,有些羽翼上会分布有暗色的横斑。
从前它们是北极最具有代表性的鸟类之一,可现在已经很罕见了。
“莫里大概是在上一年5月份进入北极开始跟踪拍摄,一年内没有出来过。”林菡道:“现在也不知道跟着雪鸮去了哪里。”
“现在是雪鸮的繁殖期。”林杳思索着道:“现在莫里应该已经跟着雪鸮迁徙到了某个固定的地点,短时间内不会再移动了。”
所以只要找到今年雪鸮迁徙到哪片区域,应该就能顺藤摸瓜地把人找到了。
“这个好办。”云思慎道:“找国际动物保护协会就行,他们肯定有雪鸮迁徙的记录。”
“那我们先去马拉奇吧,等联系到莫里了,再让他来跟我们汇合。”林杳取出那张明信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上面印着的地名。
她有预感,马拉奇或许就是这趟揭秘之旅的最后一站了。
次日一早,林杳的私人飞机就从京都起飞,朝着F州的方向飞去。
另一边,终年寒冷的北极。
地面上覆盖的皑皑白雪早已消融,表层土解冻后,北极的植被迎来了一年中短暂的茂盛期。
天空之上一道雪白的影子猛地往地面冲下来,眨眼间就擒住了一只肥硕的旅鼠。
它愉悦地扇了扇翅膀,欣喜返航,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巢穴,将旅鼠丢在了正在孵蛋的伴侣身前,然后头也不回地继续去搜寻下一只旅鼠。
它繁忙地来回于巢穴和捕食区,来来回回抓了大概有五六只旅鼠。
而就在丈夫努力狩猎的时候,坐在巢中的妻子也在时刻警惕着。那双漆黑的小豆眼紧张地巡视着周围,不错过一点的风吹草动。
似乎是转了一圈后发现没什么危险,雌鸟渐渐放松了。
此时正好雄鸟返巢,在它把口中叼着的旅鼠丢在地上后,也迈着小短腿蹭了过去。
雌鸟低头,温柔地为它梳理羽翼。
在距离巢穴一公里外的掩蔽物内,一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迅速操控相机,迅速将这一幕定格。
连续一年的野外蹲守让他整个人都充满了野蛮的狼狈,可精神状态却很好。
就在他摆弄着手上的器械,想要调一下焦距的时候,类似一个小帐篷的掩体内,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滴滴声。
男人烦躁地皱了下眉,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砖头似的通讯器。
“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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