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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征生母的事查明后,我曾单独见过父皇。伽罗——”谢珩仰躺在榻,右腿微屈给伽罗靠着,“长命锁的事,我自作主张,跟父皇说了。”

伽罗打趣,两靥生笑,“父皇觉得我那份嫁妆还不错?”

“富可敌国,岂止不错?”谢珩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锁子我仍收着,待朝堂安定,你来选派人手,再去开掘。你的嫁妆,仍是你来做主。”

“那这玉佩?”

“我说服了父皇。”

“哦?”伽罗撑起身子,眼底陡然焕出亮色,“殿下竟然能说服父皇?怎么说的?”

谢珩笑而不答。

伽罗轻哼了声,就不信他能憋多久!

是夜鱼水之欢,云雨阵阵,伽罗娇喘吁吁地攀在谢珩肩头,任凭他抱着往浴房去擦洗身子。压在心头的疑惑便在此时冒出,伽罗埋首在谢珩颈间,柔声道:“殿下如何劝的父皇,还不说吗?”

谢珩满怀软玉温香,蹭着她柔嫩脸颊,道出答案,“当年佛寺中救下你,是天意。母妃的玉佩落在你手里,更是机缘。”

伽罗噗嗤一笑,“那个时候,殿下就留意了?”

柔软娇笑,呵气如兰,谢珩才褪下的情。欲再度高涨,转身将伽罗抵在墙上,双手将她托起,埋首在酥香软雪之间。滚烫的呼吸扫过肌肤,唇舌如同火苗窜过,伽罗身子渐渐颤抖,在猛然跌落又被接住时,逸出一声低吟。

谢珩声音微哑,“你那时候就长得好看。见过一次,叫人念念不忘。”

伽罗伏在他肩头,身子随他沉浮,绽出嫣然笑容。

那时候的他,何尝不是少年惊鸿,过目难忘?

……

七月廿三日,在连绵数日的阴雨后,曾门庭若市的徐相府邸被禁卫军查封。

早在北凉传出要送太上皇南归的消息时,端拱帝就授意御史台餐走徐公望和徐基父子罪行,朝堂上沸沸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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