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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还会另使手段,到时人赃俱获,比岚姑这空口无凭,更能说服人。”
“伽罗——”谢珩明白她的意思,神色稍稍缓和,“你是太子妃。”
“所以?”
“岚姑之于你,犹如战青之于我。东宫之内,别说女官,哪怕韩先生,也算臣子。他们行事周正,自须礼遇,但如宋澜这种,她态度不敬,就已能治罪,何况是这种事。要动她,无须铁证。”
伽罗一怔,望着谢珩的眼睛,深邃却笃定。
……
宋澜被召入昭文殿的侧殿时,孤身一人。
殿内除了她,就只有上首端坐的谢珩和伽罗,脸色都不太好看。宋澜恭恭敬敬地行礼,因谢珩没开口,便保持着屈膝的姿势,片刻后心里诧异,却还不敢抬头,只偷眼瞧了瞧,见谢珩肃容坐在案后,目光冷冷地盯向她,伽罗则陪在旁边,神色冷淡。
宋澜心中突突直跳,忙收回目光。
谢珩仍未作声,提笔写字,伽罗则红袖磨墨。
殿内安静无声,天光一分分暗下去,唯有谢珩案头烛光明亮。
宋澜仍旧屈膝站着,额头鼻尖,已经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在成为掌事女官之前,宋澜也是从低品阶慢慢过来的。被选拔为女官时,着实为家中添光不少,她也因此憋了口气,誓要出人头地。除了修习文墨之外,为了行礼端方恭敬,曾连着半年练习姿态,往青石板上一跪,便是半个时辰。但这样屈膝站小半个时辰的事,她还未试过。
双腿和膝盖早已酸胀,为保持端方姿势,她动都不敢动,小腿打颤不止。
牙关死死咬着,能尝到渗出的血腥味道,她飞快的猜测谢珩这态度背后的缘故,回想伽罗近日种种异常,心里更是忐忑。沉默中,又将玉清池的事细细捋了一遍——药材熬过之后,已同旁的废渣混在一处,无迹可查。而至于药汁,自伽罗不再去玉清池后,宋澜便没再做手脚,药仍是照常熬着,她也每日“喝药”,趁人不注意时再倒了,捉不住把柄。
这样想着,心思存了侥幸,更不敢吭声,恭敬垂首间,无比后悔方才为何不行跪礼。
殿中光线更暗,谢珩将手头几件文书批了,抬头见宋澜仍旧矗立行礼。
“太子妃在玉清池中,是你伺候?”他终于开口,声音冷沉。
宋澜浑身都在颤抖,“回禀殿下,是奴婢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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