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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望破天荒的告了假,说是昨日登高受寒,需静养两日。

他那里没动静,端拱帝也难得清静,散朝后自去歇息,谢珩自回东宫。

到得嘉德殿外,瞧见那位精通佛典的宾客,终究没忍住,冷着脸问逆风执炬是何典故。那宾客面露诧异,却还是恭敬回答,说这是出自《四十二章经》,原话是“爱欲于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

又是佛经!

谢珩瞧那宾客面有异色,懒得理会,沉着脸走了。

到殿里坐了会儿,回想咀嚼,又是不怒反笑——十四岁的小姑娘,能经历多少事情,竟然也学着谭氏和南风,去读那晦涩的佛经,说这样的话!

若怕烧手,她难道要就此摒弃爱欲不成?

怕逆风烧手,无非是怕端拱帝盛怒阻挠,伤了她和亲人,也影响他的前程。

也可见,她对此确实忧虑过重——这是症结所在。

谢珩心绪翻滚,沉着脸坐了半晌,见来禀事的官员还站在那里等他吩咐,才勉强收回心神,就势在嘉德殿处理琐事。

午饭后未及休息,便又进了昭文殿。

昨日诸般情绪起伏,皆是为了私情。抛开这一层,他肩上还是压着沉重的担子——朝堂天下,不止有关乎徐公望一派的明争暗斗,还有京城外绵延千里的广袤土地,那上头万千百姓,都是供养着朝廷的子民,各州各县,事务极多。

因私废公并非谢珩的性子,回到昭文殿后,同韩荀等人商议过事情,因昨日铜石岭上的事情蹊跷,虽当下没有追究,却留了心。彭程和姜谋都提到了铜石岭的铜矿,说有人暗中开采私矿,或许与徐公望有关。他叫来战青,问过昨日后续的事,便吩咐战青派得力的人到铜石岭暗中查探。

朝堂上的事处理完,才轮到伽罗的事情。

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为旁人如此伤神。

不管伽罗顾忌担忧什么,她对他有情意,这点谢珩能够笃定。

既然彼此喜欢,又有什么理由,轻易放开?什么泡影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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