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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珩稍露怒色,双眼如鹫,“战后民生凋敝,你不思为民办事,却只知贪贿弄权,还敢自称体察民情!战青——传书回京,姚谦降品一级,罚俸半年!至于今日冲撞,跪两个时辰吧。”

  说罢,拂袖怒容而去。

  姚谦愕然,猜得谢珩是因徐相而迁怒于他,只能认栽,心中郁愤却更甚。

  而在巷口,战青待走远了,才道:“殿下特意追来,就只为他?”

  “议和的事才完,徐公望平白无故的怎么突然安排人体察民情,派的还是他的心腹和女婿?”谢珩收扇入袖,低声道:“安排两人盯着。记下他往来的人,若事涉北凉,务必留心。”

  战青猜得谢珩言下之意,神色稍肃,当即道:“属下明白!”

  走出许久,战青又觉得哪里不对——太子要安排人监视姚谦,暗中出手即可,何必又亲自跑这一趟,露了行迹?

  想不明白!

  *

  客栈内,伽罗回屋后对着紧闭的窗扇枯站了半个时辰,才平复心绪。

  那日未及发泄的情绪翻涌而来,经了这场哭,反觉轻松许多。心底憋闷委屈散去,伽罗要凉水擦了脸,见杜鸿嘉犹自站在门外,心中歉疚感激,随手提了蜜饯,出门给他,又说自己无事,不必担心,半天才让杜鸿嘉离去。

  回屋后对灯坐着,要取蜜饯来吃,才发现准备给谢珩的那份还在桌上放着。

  她呆了呆,将一小份蜜饯嚼完,才拎着出门。

  时辰尚早,谢珩屋中灯火明亮,按他寻常的作息,应当是在读书。

  门口并无东宫近卫值守,那蜜饯隔夜无妨,糕点放久就不好吃了。

  伽罗深吸口气,硬着头皮敲门。

  谢珩倒是很快应了。伽罗进去后行礼,也未敢走近,只将东西放在门口的小案上,禀明是些吃食。方才廊道里的撞见多少令人尴尬,尤其她扑过去试图咬他,回想起来更是冒犯,伽罗不敢逗留,匆忙告退。

  桌上镇纸微响,谢珩忽然叫住她。

  伽罗诧然,回身道:“殿下还有吩咐?”

  隔着十来步的距离,谢珩停笔看她,目光幽深,少了平常的阴沉威压。他起身踱步过来,取过她送来的吃食,尝了尝,道:“姚谦那种人,早日认清,有益无害。”

  伽罗愕然,抬头时,但见明晃晃的烛光下,谢珩背影挺拔立在案前,松墨长衫垂落,比那袭尊贵的太子冠服多几分亲近。

  他显然没怎么安慰过人,语气略显生硬。

  伽罗当然明白谢珩的意思,只是未料谢珩竟然会劝解她,意外过后,含笑感谢,“多谢殿下指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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