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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宁承佑问。
小孩偏了一下头,“不疼。”
宁承佑低头亲了一下那疤痕,他控制着力道,很轻,只是用嘴唇碰了碰,同时闻到了淡淡的小孩信息素的味道,他一时间又有点蠢蠢欲动,只能强迫自己离小孩远一点,但很快,他注意到小孩嘴角破了一点——显然是他的杰作——于是鬼使神差的,他指着那里对小孩说:“这里破了。”
说完不等小孩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肯定会疼的吧,那哥哥亲一亲,亲亲就不疼了。”
话说得像哄小朋友似的,但他的动作却不是能对小朋友做的。
宁承佑身体前倾,先用嘴唇在小孩伤口处磨蹭两下,随后准确无误地吻住小孩的唇。
他们昨晚已经吻过无数次,但宁承佑却总觉得不够,小孩的嘴唇对他而言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他着迷,沉醉于或深或浅的亲吻中无法自拔。小孩对他并不设防,轻而易举就被他撬开了牙关,舌尖相抵的刹那,从灵魂深处升腾起一股战栗感,胸腔的鼓噪愈发明显,宁承佑拥住小孩,几根悄悄溜出来的精神丝跟小孩的精神丝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
就在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地在悬崖边缘试探的时候,忽然听到大门口的方向传来一个声音,“卧槽!”
宁承佑立刻跟小孩分开,下意识把小孩拦在自己身后向外看去,发现是程越他们,刚才那个声音无疑就是程越发出来的,后者在他回头的时候已经转身往外走了,边走边捂着自己的眼睛,“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结果光顾着捂眼,没看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踩空,幸好严简及时接住了他。
宁承佑失笑,冲他们摆摆手:“都在外面干什么?进来吧。”
程越好不容易站稳,仍然用手半挡住眼睛,往前迈一步,结结巴巴地问:“不,不打扰你们,吧?”
宁承佑:“不打扰。”他侧身把小孩露出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们本来就什么都没做。”
是个人都能看到他们刚才在干什么,程越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信他的话,但也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不让其他人尴尬,所以也就跟着一起转移注意力,然后就注意到小孩仍然偏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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