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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隐隐觉得这种喂法似乎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香甜的栗子在他嘴边晃晃,他最终放弃思考,张嘴吃了下去。
有一就有二,宁承佑又剥了一个给他:“啊——”
小孩抬头看了一眼宁承佑的表情,确定对方正在拿自己当小朋友哄,于是先把栗子吃下去,然后鼓着一边的脸颊对宁承佑说:“我不是小孩子。”
类似的话宁承佑已经听过好几遍,但每次都是听过就忘,事后依然我行我素,这次仍然不例外,点头称是之后,接着投喂小朋友,只不过省去了开头的那一个“啊”,直接说:“来,吃吧。”
这下小孩两边脸都鼓了起来,仿佛冬眠前忙着储存食物的小仓鼠,把宁承佑萌得不行。
“小仓鼠”艰难地把嘴里的食物嚼嚼咽下去,很清楚自己的口腔容量,告诉宁承佑:“一次只能吃一颗。”
宁承佑闻言有点心虚,刚才小孩鼓着脸的样子太可爱了,所以他一个没忍住,多喂了一颗,果然看到了小孩两边脸都鼓起来的模样,几乎清空了他的血槽。但他却忘了这样会让小孩感到有点难受。
知错,他马上道歉:“好,对不起。”
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小孩很大度地原谅了他:“没关系。”
接下来宁承佑开始变得谨慎又细心,喂一个,直到小孩吃完之后才再喂下一颗,喂着喂着,两人逐渐产生默契,慢慢的,他找到了小孩吃东西的规律,不用看也能判断出现在能不能喂。
与此同时,他还在一心二用地看考勤表——都是他从军部拿来的,因为他说要查自己有多少缺勤记录,左右这些东西向来都是公开的,被他拿走也没事,都不需要程将军批准就借给了他——从今年往前翻,很多人都有记录在案,甚至连程越都有,上面写着对方因为睡过头迟到半天,还有严简的,不过是最近,写因病请假半个月,正好跟他们一起出去的时间相吻合。
宁承佑翻到去年,终于在去年七月和十月找到了原西林的踪迹,分别请假两个星期,理由都是去祭奠去世的父母。七月是父亲,十月是母亲。
据宁承佑所了解,原西林的父母是在病毒最开始爆发的那一年走的,现在他家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但宁承佑并不知道他父母具体的去世时间,所以无从得知这两个时间点他到底是不是去祭奠父母了。
很有可能不是,因为小孩说在基地看到他了。
他总不可能去基地祭奠死去的父母吧?那不能够,他的父母也不是在那里去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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