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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里我拿出手机,是二舅,阳光很好,暖暖的,我接起电话径直走到花架附近,二舅一张嘴就和我打听了大哥孩子的事儿,听到我说暂时稳定后就在手机那边松出口气。
我还以为二舅就是和我闲聊,刚要问二舅妈怎么样了就听二舅语气又有些急促的问询,“四宝你最近忙吗?”
“还好。”
“抽空,能回来一趟不。”
“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二舅在那边有些闹心,:“不是家里,是你陈爷爷和李爷爷,前几天他们俩去隔壁村赶礼,回来前路过山底,不知道碰到啥了,俩老头也看不到,就被咬了。脚趾头都烂了,我这给看不好,去医院啊,就说查病毒,但也没查出啥,这脚就一直烂,快烂到脚背了,这么下去,俩老头这脚就保不住了。”
“什么东西咬得,蛇吗。”
“就差在这了,你陈爷爷说是个挺硬的东西,他拿他那跟拐杖打了,说有壳,你李爷爷啊,说那东西牙特别厉害,要不是当时他手里砸出个酒瓶那脚趾头就要掉了!这谁能知道是什么,蛇没壳啊,要是王八啥的,也没那能耐啊,况且,不是中毒,就是烂你说说……”
是挺怪的,我们那山里没听说有啥乱咬人的灵物啊。
“就陈李爷爷被咬了,莫名其妙的?”
“不是莫名其妙。”
二舅说的还有几分上火,:“你听过地老虎吗。”
地老虎?
什么东西。
“没听过啊。”
“是啊,我也没听过啊,可是那徐婆子就说是地老虎给咬得,咱们村那六号哨所你还记着吧,你打小家里人就不让你凑近的。”
“恩,我知道。”
“六号哨所上个月,炸了!”
我没接茬儿,听着二舅在那边给我详细的说着,“那时候我们就看来了工程队,就说炸六号哨所,也不是头回要炸了,咱也没当回事儿,村里人还有去提醒的,说是那东西不能随便炸,以前就出过事儿,你姥爷当初那腿,不就是在六号哨所那吃的亏么。”
“嗯,我知道,那炸了吗,是……出事儿了?”
“炸是炸了,不过其中有一个工程队的指挥员他出事了,就是脸黑啊,不知道得了啥病,反正在村里时就要不行了,这村里人就给出主意,说找徐婆子给看看,然后徐婆子就去给治了,说是得罪了什么气,让他们家人在哨所附近烧纸,送纸人……”
“二舅,你长话短说,后来给看好了吗。”
“没啊,徐婆子拍着胸口说那人没事儿了,可人家还是死了,昨天没的!哎呦喂,那徐婆子被他们家人给揍得,昨天闹老大动静了,这不你陈爷爷和李爷爷被咬完也找她看的吗,说是地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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