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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里总有几分说不清楚的慌张,或许是骨子里被成长环境熏陶出的保守,抑或者是还没敢对陆沛说出的事实。
我虽自认做人直白,可关于自己的这个秘密,我至今没有勇气对陆沛坦白,所以会怕,怕的很本能,僵硬的时候陆沛也会也感觉到,所以就没的强逼。
在这一点上,我每每回神也会诧异,随后,就是迎面而来的窝心,至少,我清楚,陆沛是想要就要的性格,说干脆,他比我干脆,说狠,他也比我狠,我不傻,清楚他对我的这份耐心与坚持甚至是隐忍都无人可比。
他有时也会问,问我为什么,我找不到理由,嘴里就扒瞎说先生看事情时都得禁欲……
陆沛无语,“当我不认识先生啊,说个靠谱的。”
我吭哧瘪肚的就在那想,“庞旁看的小说里讲,如果让男人得到的太……”
剩下的话我没敢说出来,瞄着陆沛的表情似乎不太好,这话用我俩身上貌似不太合适,我是二十出头,这大神可都奔着三十去了,我在这么吊几年他是不是都得疯了?
心一横,我翻身就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嘴里嘟哝一声,“就是怕,怕……”
“我不负责是么。”
他哑着声接茬儿,胳膊习惯性的在我身后圈紧,“我现在不逼你,等到名正言顺,你这借口就不能用了。”
证。
他还是说证的事情。
我不得不想,一件事,如果一个人三番五次的提,那是不是指的就是他认真的了。
他甚至跟我讲了计划安排,等到冬天工程淡季,他不用在频繁的飞来飞去,我们俩就先去把证领了,之后他带我去见沈明雅,当然,他强调,这只是走个过场,随后他会去见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张罗婚礼,我要做的,只是出人就行。
听他说这些的时候我都没答话,牵着嘴角心里溢满甜蜜,我不愿意去想那些还没到来就已经颇有窒息感的阻碍,就想这么待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枕在他的胳膊上,耳边听着他压低的声线平稳而又带着那么几分期许的在卧室里轻轻的响起,总觉得像是吴侬软语,听着听着就会睡着,然后在梦里毫无阻碍甜蜜蜜的去实现。
我没有问过他会顺利么,或者说你觉得会顺利吗,沈明雅会答应我们的事吗,那个叫安芮的呢,我父母呢。
这些问题只要想到陆沛说的结婚证就会有答案了,他想先斩后奏,按照陆沛的想法,就是只要明正我顺,那就都不是问题了。
秦森说我跟陆沛的性格很像,只不过他是加强我是简装,这点我承认,所以陆沛的所有考量我稍加揣摩就会明白他的用意。
复杂的事情简单办,结果出来了,旁人不接受也得接受。
白天我依旧忙碌着我的事儿。有时候也不是故意的,可陆沛得那间书房就会被我祸祸个够呛,A4纸从桌面散落到地板,除了我自己画出的一些蹩脚建筑八门九宫还有陆沛带回来给我的酒店全景图。
甭管是平面还是立体的,都被我用铅笔乱糟糟的做着八卦方位标注,书桌施展不开我就半跪在图纸上研究,才思枯竭的时候也会开着车载着小金刚直奔他的项目。
保安认车不认人,只要我开陆沛的车,那基本上进哪里都是畅通无阻,几天下来,得出的结果仍旧是二阳一煞,一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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