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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最后外刺的药引方子也很好理解的,外刺的貌似都是取得阳烈血,但是汇在一起就是极阴了,还有伤情泪也是阴的,妈妈的身体排毒补身之后也肯定偏阴,虚不受补,所以用这些阳转极阴的东西带,相当于让身体负负得正,就是东西变态,让我闹心。
“心尖血?”
妈妈有些惊讶的看我,“谁的啊。”
“啊,我的。”
我简明扼要,指了指自己,“要我的就行,只是,妈,你也懂点这些,我想问你,这个心尖血,你知道怎么弄么,是往我心口上抽血么。”
妈妈蹙眉,“多少啊要,你没让我记啊。”
“不多,够刺出字就行了,这个我还没来得急说,晕了么不是。”
妈妈哦了一声,“十指连心,指尖就是心尖的,葆四啊,用我自己的不行吗,你都吃了这么多苦了,妈妈不想你在……”
“没事儿!得用我的!这都最后一步了,不担心了,到时候咱这美人身就破了,妈,你就再也不用受着这个折磨了!”
我嘿嘿的笑着,指尖就是心尖,倒是那回事儿,可这看着简单了,在姓陆的手指头尖儿弄出50克的血也费劲吧,天啊!
……
妈妈在家陪了我两天,这两天我真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就是睡,也没胃口吃饭,一闻到味儿就恶心,想吐,我不知道妈妈是怎么跟米雪姐解释的。反正米雪姐也在问我,就是来看我的时候夸我孝顺,不容易啥的。
我不想就此事在多说,多想,也不愿意太说自己当时发生的事儿,恶梦,真是恶梦,况且,我觉得我帮我妈是被逼到那块儿了,我总不能看着她死,孝不孝顺那都是场面话,我一听一过就拉到了!
倒开空我合计最多的是心尖血的事儿,我感觉这事儿说难吧,还不是难得没边儿,最起码能让你找到人去弄,可要是说简单吧,又绝对不简单,这年头只要是得跟人办的事儿就不简单,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难搞的陆沛。
我把自己的朋友圈在脑子里过滤了好几遍,可以确定,陆沛是最合适的,也是唯一符合标准的,他命是真硬,压凶宅的效果是刚刚的,百年难遇啊,可就让我遇上了,是好事儿吗,呵呵,我怎么个感觉笑不出来呢。
“葆四啊!你都洗了几遍澡了,秃噜皮啦,我着急上厕所啊我!!”
我擦着头出来看着米雪姐不好意思的笑。“天热,想多洗洗。”
她捂着肚子冲进去,关好门后先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随后才发声答话,“那也不能这么洗啊,你昨天我就数了洗五遍了,以前也不见你这样啊!手腕上还有伤呢,沾水不爱好!”
我没搭腔,在厨房的镜子前擦头,打从我能爬起来的第一个事儿就是洗澡,感觉自己被折磨的要千疮百孔了,不洗洗都要疯了,手腕又不算什么,但不给自己洗舒服了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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