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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周子恒和我发的简讯内容是不是就不能信了?

成琛为什么会从容平静?

他坐|庄的当然会平静了!

人家玩的就是稳。

世事如棋局局新,输赢看透有几人?!

那……

东西成琛喝了吗?

咱这手指头可不掺假啊!

心跳嗵嗵嗵的加快,我摸起手机,想到在书包里,我还在树上,六神无主的就要爬下去。

不行。

我得赶紧回去找成琛说道说道。

他这岁数是真不白长,眼瞅着一年比一年稳当。

记得去年在港城,我发现他膝盖的淤青,他说,“栩栩,对不起,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太少。”

那时我以为他只是因为齐思仁牌位的关系,后来袁穷给我看了成琛从无量道长家里出来的视频,我以为他那句话所表达的是心疼和无能为力,直到今天……

成琛又是一波反转啊!

突然发觉,我这周围遍布大手子。

无论是保我的阵营,还是求我死的阵营,拎出来的都像是人尖儿。

每一个人都在运筹帷幄,相互博弈,胜负在我那一跳后彻底尘埃落定。

那成琛呢?

恍然想起十一年前,成琛送我回镇远山,他在车里说过的一句话,“他们每个人都以为自己绝顶聪明,互相利用,好,那我就配合出演……”

那年他才二十岁,如今的他……

更是属狐狸了。

多能憋。

步线行针,沉谋重虑。

哪怕成琛喝完那个酒放下我了,我也得让他捡起来。

他在漫天神佛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么大一出儿迷|魂阵,想放下我好使吗?

赢了就得对我负责。

哎我是赖上了!

可有的掰扯。

没等动,便听到鞋底踩着雪面枯草的沙沙声响。

脸一转,就见一个男人握着皮手套拂开遮挡的枯枝,黑色大衣的领子立着,眉宇还沾染着山林间的霜寒,依然是硬硬朗朗的模样。

我下树的动作一顿,屁股一挪又坐了回去,哎~

无端想到在镇远山见他的第一面,我就是在树上,他微微躬身的看过来——

那时的他朝我严厉的吼了一嗓子,“能耐的你,还上树了,给我下来!”

现在的成琛……

四目相对。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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