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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琛用送我进地狱的冷腔说,“惯你毛病。”

下次我收到信,开头就是:沈梁,展信悦,后面的笑脸画的如同被迫出演。

我回简讯给他说画的不好。

成琛高冷的不搭理我。

等等看,再收到信,他画的笑脸浑圆又善面。

都是些很小很小的事儿,一件件的堆积,我起初并不在意。

因为那时的我并不认为自己在提无理要求。

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

梁栩栩就是这德行。

我的喜好情绪一定要去表达,配不配合,那是你的事情!

也就奇怪了,我貌似会挑点人,很久前我曾对沈叔发过小脾气,误以为沈叔对我去县里不关心而挑理,渐渐地,我已经不会做那种事,在长辈面前,我大多数时间都乖巧懂事,落落大方。

偏偏对成琛,他越纵容,我越无理,自己还意识不到,没觉得自己哪里过份。

直到成琛今天出现,让我清楚了对他的感觉,我知道,他是因为我考试失误才来看我,领我去吃酸辣粉,也是因为我跟他说过,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想做些眼前能够开心的事情去弥补。

有些地方我虽然迟钝,但我只要发觉到了,就会立马行动。

亲他的那一刻,我就是想亲。

突然发觉成琛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我亲他一口是我赚了!

唯独没想到的,是他反应太快,我以为我会跑掉,然后在电话里跟他聊。

嘚瑟嘚瑟。

不过没跑成,倒也好,面对面聊下来,我欣喜又雀跃。

所以。

将事情摊开讲多简单?

如果我不懂,成琛又不说,那我们还要耗上几年?

我是否太不解风情了?

他还会像今天这样很开心的离开吗?

呃,好像没有多开心,因为我亲他了,他一定要亲回来,我没同意,他走的也是不情不愿。

说他高兴吧,还有丝丝恼火。

不高兴吧,他眉梢眼底都漾着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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