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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挠头,“咋还有数学题呢?”
看到下面更是晕,“两个叉念什么字?”
查下字典,知道念爻(yao),然后才能继续,“凡起动爻,以重卦总数除六,以零作动爻……到底除八还是除六啊……”
给我整懵了!
念着念着我就开始点头,睡着了都不知道!
直到额头‘砰’!的一声触地,我一个激灵就给自己疼醒了!
感觉还是没看对,除来除去的,加上很多横杠图片,长长短短,叫啥互卦,给我看的就像视力检查表似的,眼神都不好使了。
再换周易开始——
“乾三连,坤六断……”
又是一悠点头。
我就纳闷儿了!
咋一看这些书,睡眠质量就瞬间飙升了呢!
比催眠曲都好用!
三天后。
我已经是看啥啥迷糊,瞅啥啥不对了!
被捧了十二年的人生,走到今天才算是明白,追求这个东西,俩字,遭罪!
什么阴阳啊,五行啊,八卦啊。
混合在脑子里全成了浆糊。
最丢人的是,有几次睡着了,还让沈纯良撞上了!
这老小子好像就是故意藏在门后,等我额头快触地的时候,就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冲进来,“梁栩栩!让我逮着了吧!我就说了你不行!爷!你快来,梁栩栩又睡着啦!”
我尴尬的啊,擦着口水让他别喊,生怕沈叔过来看到我这副摸鱼的样子!
至于观香……
更别提了!
书我都看不明白,哪有功夫看香?
况且,沈叔让我看的不是三根香,他有一块很大的木头,油乎乎的,黑了把黢,样子很难看。
他说那是沉香,也不是木头,而是沉香树分泌出来的油脂,油脂形成的凝结物就是这块东西,需要的时会刮下来一点,点燃就是香。
味道很好闻。
操作过程在我看来很麻烦。
沈叔有一个罐子,要先将香灰放在罐子里,一点点压平,这个步骤能给我看睡着,但他做的很入迷,说是静心,然后用羽毛把香灰扫干净,重复压,最后弄个模具在上面,专业名词好像叫香篆或是香拓,再往香拓里添上刮下来的沉香,引燃后盖上镂空盖子,烟雾袅袅,就让我观这个!
香谱都无解的!
晚饭时沈纯良还不忘大力描绘一通我睡着时的模样,说我跟磕头虫有一拼。
“爷,你就不应该给她机会,她比我还没造化呢。”
我不敢吱声,的确看不进去书,可瞄着沈叔,他像是没听到纯良的话,也不问我看书看到哪了,看出啥学问了,每天该忙啥忙啥,像是忘了我们俩先前的话了。
但是吧,沈叔越不关注我,我越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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