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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音一顿,“栩栩,能不能是那个术士故意找人偷得我包?就为了给我支开?”
没等我答话,二哥就分析上了,“你看啊,镇里就这么大的地儿,要是惯犯,警|檫一眼就能从监控上认出来,可这回都说是生脸,不好找,你又被引到这里来了,摆明了是调虎离山之计,这就说明,那个术士一直在盯着你!”
二哥一拍大腿,“栩栩!我不能走啊!那个孙子就是要等你一个人的时候好下手呀!”
“……”
真是我亲哥呀!
刚才白唠了!
反射弧要不要这么长?
“哥。”
我稳了稳情绪,“所以,你更得走。”
“为啥啊!”
二哥不解,“我得保护你啊!”
“你在这,他不出来怎么办呢。”
我耐着心,“这就不是躲的事儿!”
钓他呀!!
“可是……”
“有沈叔在呢,他的术法可厉害了,没事的。”
正聊着,背身突然传出叫骂声,“谁那么缺德把我家后院的墙给砸了啊!这墙招你惹你啦!哪个王八蛋干的?敢不敢出来?!”
我和二哥正好要拐出胡同,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个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对着我砸碎砖块墙面怒骂,“这他特妈是用锤子砸的吧!得有多损!!有本事你出来砸我刘老五!砸我啊!”
哎呦!
我可真不敢……
缩了缩脖子,这时候您倒是出来了,早干啥了!
我悄咪咪的看了眼指节,砖块碎了手愣一点皮儿没破。
难不成打红眼才那么有劲儿的?
正常我绝对做不到一拳碎砖头……
眼尾见二哥疑惑,我拽着他加快脚步,这事儿没法解释!
等我有钱了再去做出补偿吧。
刘老五是吧!
我记住了!
找机会再去给您赔不是!
……
上车后二哥把那盆杜鹃花放在我怀里,不停地说自己好歹也做过酒楼副总,要是连盆花都送不起,回头真没脸做人了!
我抱着花也就不再多说,让他送我到山下就好,抓紧时间开车同斌子哥汇合。
“栩栩,千句话不如一实践呐,你哥我嘴皮子要磨薄了劝你都没用,结果你一上手,哎,自己就改变主意了!”
我笑笑不搭茬儿,其中奥妙,岂可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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