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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了捏瓶子，有些咬牙切齿的道：“小羽毛，大哥哥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是男人就有需求，我了解。”

“……”

“不用害羞，这是人类繁殖的本能。只不过人类比野生动物更克制一些……”

“小羽毛，”韩穆凛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不能再和小姑娘探讨这种问题了，“以后，不要再聊这方面的话题，等你成年了再说。”

“以我的年纪，已经是你的祖宗了。”

韩穆凛看着女孩认真的模样，笑了笑，“行，你是我祖宗，小祖宗，咱们现在去吃个宵夜？”

手不自觉的卷上她天然带着馨香气息的秀发。

司羽眼神微动，“吃炒饭。”

“大半夜的吃炒饭也不怕长痘？”

“痘不敢长我脸上。”

韩穆凛摸了摸她的脑袋，成功的被她的话给逗笑了。

*

卢百芳五味陈杂的目送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

看得出来，这两人的相处方式，有点腻过头了。

特别是那男人对女孩的动作，亲昵中带着一种宠溺。

有瞬间，又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这种怪感觉，从她这个旁观者看来，极度的舒适！

*

清晨。

助手郁云博等第五居成洗漱完毕才走进来，汇报了昨夜在申城发生的事。

虽然离得远，但也清楚的看见卢家和扫杀队合力行动了。

第五居成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卢家什么时候和扫杀队走得这么近了？还联手对付万家。”

这不是个好信号。

郁云博道：“可能是碰巧了，毕竟万家这边和卢家前段时间一直有暗斗。”

“希望只是巧合，”第五居成总觉得不太对劲，“这其中肯定还有别的，你让人下去再查。”

“是。”

第五居成坐下来，拿过早晨刚出炉的米粥，喝了一口，又皱眉放下。

第五居成还是打电话到雷家那边寻问了一些问题。

雷家现在退避，只回了他表面的问题，并没有掺和的意思。

第五居成这一天里，都在想一个问题。

卢家和扫杀队是不是有暗中往来，雷家退避是不是扫杀队有意助卢家？

如果有扫杀队的支持，卢家重新崛起，那也是迟早的事，自己这边要不要先做准备？

或者，直接向卢家示好？

*

司轻在联系暗城其他人。

想要拿到最近特殊材料的运来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