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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跟越连舟已经很多年没联系过了,虽然每场比赛都追,偶尔还举着牌去现场加油助威,但江望野总觉得有种分裂感。
那个被千万人欢呼的名字,跟他曾经认识的名字好像不怎么一样。
他在赛场上以操作炫目,打法残暴著称,在场下又足够谦和温柔,所有人都说他是场上的暴君,场下的绅士。
自己这点破事不该暴露在他面前的。
哪怕说不定对方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江望野先举手:“我跟朱老师之前是队友,我俩一个屋吧。”
朱祐霖想炒cp的心早就被吓得消退了,满脑子都是“行李箱里有什么”,他发现江望野比六年前还疯。
行李箱里放一整套肢解设备,哪天醒来朱祐霖伸手发现没有手了,这种事正常人干不出来,但他觉得江望野真干得出来。
“这就不必了吧……”他勉强笑了笑,“来节目就是认识新朋友,我看不如我跟陆由礼一个屋?”
他都没敢提越连舟,生怕江望野觉得剩下的陆由礼咖位不够大,从而反对这个提议。
“啊?”猛然被点名的陆由礼无辜的抬头,茫然看看朱祐霖,又看看自己队长。
朱祐霖生怕这事泡汤,赶忙拉住陆由礼的行李,随便进了一个房间。
“走吧走吧,我们认识一下。”
“可是我们队长不喜欢跟陌生人一起睡……”
“没关系。”越连舟看着江望野,笑笑:“我也想认识认识新朋友。”
江望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拉着行李进的房间。
剩下的这个房间好像略小一点,两张床离得很近,伸手就能够到。
那破摄像机还他妈正对着床。
不是江望野思想不健康,是个人看见这拍摄角度都要大喊一声“种子avi”。
江望野走过去就把摄像机关了,关完又觉得自己这动作此地无银三百两,摸了摸鼻子解释:“一会儿跟节目组商量一下,把摄像机安在床头柜这边吧,这边拍出来好看一点。”
越连舟正打开行李箱收拾东西,听见这话点点头,又好像想起什么,坐回到床上,看着江望野:“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好像有个步骤没有进行。”
“什么?”
越连舟笑了笑,很像跟相亲对象第一次见面,客套中带着礼貌,礼貌中还带着审视:“你好,我是越连舟。”
第4章 不能播的 可以替你保管
他果然不记得了。
这挺正常的,毕竟只是多年前相处过一个假期而已。
江望野抿了下唇:“你好,我是江望野。”
“我知道。”越连舟笑笑,简直不能再客套,“你那部《歧路难》我看了,拍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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