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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声嗤笑:“你当真喜欢提那些令人恶心的事。”
“妄声。”妄自非看着前面眉目凌厉的高大男人,发现曾经倔强的小孩,现在已经比他都高了一个头,“我不知道你听过什么传闻,怕你误会妄言,也担心那些传闻,对你往后的日子有影响,所以想跟你说清楚一些事。”
“呵,你以为你的话比传闻可信多少?”妄声没了耐心,将书丢回书架,便转身往外走。
“妄声,你母亲并非是我的亲生女儿,她也不是白耳龙的后代,你也不是,”妄自非像是不管不顾了,直接说出来,“当初我确实和一只白耳龙相爱,我们两心悦彼此,相约在一起一生。但是你知道白耳龙有发情期,每经历一次……”
“闭嘴!”妄声将周兮兮的耳朵捂起,怕她听到不好的内容。
周兮兮眨着眼睛看他,抿着唇,像是看出了他的担心。
“我没事。”她抓着他的手,“你们出去聊吧,我在这里帮你找治疗血蛊的方法。”
她说完便从他手中跳下来,没有看妄自非,到书架前,开始忙自己的事。
妄声看了周兮兮一眼,又瞥向妄自非,径直往外走。
妄自非明白过来,他打算和自己聊聊,便跟了过去。
两人到了一处窗边,妄声望着窗外,神情冷峻,薄唇紧抿着,看的出很不悦。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条白耳龙都这样,每次发情期过后,她的身体就会变得更差,但是她还是坚持想要一个我们两的孩子。”妄自非像是沉浸在往事中,语气都是沧桑,“可她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孩子一出生就死了,后来我便瞒着她,抱来一个孩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尽管如此她还是没坚持几天就撒手人寰。”
“所以千傅文以为妄言是白耳龙的后代,便处心积虑来靠近她?”妄声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
“大概如此,旁人的心思怎么猜得出来。”妄自非冷笑了声,“所幸当初年幼的时候他未见过你一次,你才没被他杀了。”
听到这话,妄声嘲讽地笑了声:“呵,本尊对着一个仇人喊了师尊,当真是幸!”
他只要一想到在千剑仙宗,自己喊千傅文师尊时就觉的是噩梦。
年幼时他未见过千傅文一次,妄言死的时候,他也只看剑插过心口,没有看到那张脸。
如果他当时看到过千傅文的模样,他就算在路边当一个乞丐,被饿死冻死,也不会进千剑仙宗。
也不会在年幼,心智不成熟,看着千傅文对自己冷眼相待,对何必多却照顾颇多,心里便觉得是自己不够优秀,每日勤恳练剑,只为了获得他一个眼神。
后面等他知道所有真相,才知道原来有些骨子里的仇怨,就算认不出对方,也能表现出来。
妄自非想到当初的事也很后悔: “妄声,当时我去寻你…”
“寻我?”妄声当真是要被他们这些人冠冕堂皇的话给弄笑了,他咬着牙,神情带着恨意,“妄自非,你怎么这么喜欢昧着良心说话!你从未想过寻我!妄言死后,我在凤鸾仙宗门口等了你五天五夜,你没出来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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