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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盒里的枇杷糕还热乎,她一伸手推到他怀中,“我就着枇杷果蒸了些糕点,不是很甜,你尝一尝罢。”

“还有呐,”她话锋一转,“熬好的汤药也要记得喝,不要趁着没人就悄悄倒掉了。”

昨晚她不过是坐得累了,到院中走走,就看到某人鬼鬼祟祟地将碗里的汤药倒得一滴不剩,简直离谱。

即便是板脸说着训人的话,也是软乎乎的模样。骆夜白心情大好,点头应道:“好。”

而往后的几日,骆夜白果真言出必行,汤药端上来二话不说就一饮而尽。

当然,践行承诺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随着汤药而来的声声软言软语。

“夜白,汤药晾得差不多了,你且喝了吧。”

“夜白,你将汤药喝了,明日我给你做不甜的荷花酥。”

……

总之,说的什么他不在乎,只要她不再喊他“季公子”,他便是浑身顺畅,汤药都能一口喝两碗。

韶棠不知晓他这些心思,每天除了配好药材,便投入到绣活中来。

不过她不缺银两,自然也无需挑灯赶工,几日的功夫,她只绣了几面帕子,都是时下流行的样式,往其中加了许多自己的巧思。是以一呈出来时,便是引得沈青炜眼前一亮,当即表示想托她再绣几座插屏,韶棠想了想,觉得可行一并应下。但她想等帕子卖出去看看反应如何再开始绣插屏,这中间的闲暇时间也刚好可以用来裁制骆夜白的长袍。

关于衣襟和袖口的纹样,她最后还是选了流云纹,走针运线都和其他的绣品差不多,但在袖口流云纹勾尾时,她留了一点特别的小心思,使之愈显自然细腻。

长袍一完成,她凝眸翻看一遍,便不由暗自叫绝,迫不及待叫了骆羽过来对着摆弄一番,才心满意足地送去书房。

敲门声响起时,骆夜白正和刚从丰乐镇回来的祁云议事,他听到门口传来的那声“夜白,你在忙吗”,便不自觉弯了眉眼,朝祁云递去一道眼神。

这种时候有事也得没事,他清清嗓,回道:“不忙,进来吧。”

韶棠便自己推门走了进来,骆夜白瞥见她手里的玄色衣袍,以手抵唇笑了声,“这么快就裁好了?”

“嗯。”

韶棠本来想让他试一试看看合不合身,但瞧见他桌案上正铺着笔墨想来正忙着,便没提出来。

骆夜白怎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主动道:“待我忙完就试给你看。”

韶棠应了声“好”,骆夜白目送着她走出书房,房门再次合上,他轻轻咳了一声。

祁云从围屏那侧走出来,等着骆夜白的指示。

此次丰乐镇之行,他仅用了一日就将韶棠和其母亲的情况了解清楚,但也正是因为过于简单,又不得不多呆了几日,反复确认。

“侯爷,韶姑娘的母亲于十五年的严冬独身一人去了丰乐镇,当时直接倒在了‘青草堂’的门口,被药铺的大夫救下后就诞下了韶姑娘,但她也为此受了寒,身子一直不怎么好,直到三年前病逝。这十余年间,她们母女俩靠着一家绣坊营生,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芸娘为人温和善良,极为低调,从不跟别人提及丰乐镇以外的事情,也从未离开过丰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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