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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告别林芩泽,按照当时的路线继续走下去了。
道理对自己讲了一套又一套,决心也反复地下了好几遍,可沈若偶尔还是会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翻动起《气运之子》来。
书页上连着几日都只有满页的“热”,是他的阵法又出了问题吗?
沈若倒宁愿是这书坏掉了。
她与林芩泽不是没有分隔两地过,这一次怎么如此不习惯,教她好生煎熬。
“一定是因为担心他。”沈若说服了自己。
确认他无恙后,她就能彻底放下了。
人算不如天算,谁料到了今日沈若不仅没有见到林芩泽,还在林元斌那里吃了个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更是发现了异常之处。
本该做个了结,反而越理越乱。旧结未解,又增新结。
“审判长的腰牌?”水清微果然知道它的含义,“问这个做甚。上面刻的是他们的姓氏,你口中的‘秦’,就是印忟的姓。”
沈若问:“那印忟道君的全名是什么?”
水清微说道:“这个我还真得想一想。印忟这个道号平日称呼习惯了,一时竟不记得他原先的名字。似乎是……秦安封?”
“秦,安,封。”沈若跟着念了一遍。
没错,口型对上了!
沈若面色凝重地对水清微全盘托出了她的所见所闻。
水清微却说道:“你怀疑印忟有问题?”
她连连摆手,语气坚定:“不可能的,印忟不是那种人。尹格生对印忟龇牙咧嘴也很正常,你大概不知,他嫉恨印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尹格生和印忟的恩怨,沈若听林元斌说过。事实真的如此吗,是她多疑了?
那“沈簇”其人又怎么解释。
沈若姑且按下心中疑虑。
印忟是她的救命恩人,按理说不应该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对他胡乱猜想。
直觉作祟,秦安封三个字在她心头萦绕盘旋,不肯离去。
既然水清微许诺帮沈若查查书和“沈簇”的来历,那她便去印忟那儿打探一番林芩泽的阵法问题。
顺便探探印忟的虚实。
沈若在天机阁外求见时,她想弄明白的两个人,其实正在这间屋子内争吵。
“明明是完美的计划,可你为何要多生事端?”印忟冷脸问道。
“秦安封”这个名字令尹格生死不瞑目,他定是得知了些什么。
泄露秘密的人除了司君一外不作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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