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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发展怎么是另外一个方向。
沈若看他不说话,笃定他是忘了:“阿泽!”
她气乎乎地又倒满一杯,灌了下去。
再抬头时,盈盈泪珠就挂在了眼角。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说忘就忘!”
林芩泽口干舌燥地辩解道:“我自然是记得的,可……当时的口感与这有些许差距。”
沈若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他:“这是同一瓶酒,怎么会有差距?你不仅忘了,你还敷衍我!”
说着,她就垂下头挤落了一滴泪,还故意让它掉在了林芩泽的鞋面上。
水珠没来得及浸透,便被衣物上自带的法阵给驱逐了。
沈若见状,表现得更委屈了:“我知道了,你现在连我的眼泪都开始嫌弃了,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于是她顺理成章地捂着脸,嘤嘤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林芩泽:“……”
他是真不记得交杯酒用的是青梅酿了。
当初是为什么选的它?
哦,那时“他”的所有记忆还停留在十二岁的阶段,虽然认知慢慢恢复到了二十多岁的水平,但由于想念母亲,与沈若商议后选择了青梅酿。
所以沈若是知道他对这酒有特殊情感的。
不管怎么说,目前理亏的是他自己。
认清局面后,林芩泽火速道歉:“对不起,我的错。”
沈若抬起半个脑袋,从指缝里看他,带着点哭腔地问道:“错哪儿了?”
“……不该记错。”
沈若得理不饶人:“还有呢?”
“……”还有吗?
见他不回答,沈若便又低下了脑袋,缩了回去。
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你还是这个态度。”
林芩泽一头雾水。
他的态度很诚恳啊。
他只好说道:“有什么问题,你直说便是。”
沈若立刻数了一大堆:“我给你递酒的时候,你语气好冷。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不回应。我说你记错了的时候,你还狡辩。”
说完躲在胳膊里一抽一抽的,教人分辨不得是抽泣还是憋笑。
虽然林芩泽觉得大概率是憋笑。
沈若如果能被这点小事轻易地伤到,就不是她了。
但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回道:“你想让我怎么做?”
沈若闻言,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扑进了他怀里,使劲抱住了他:
“阿泽,我们回到从前好不好?”
“从前?”
沈若道:“在这里居住的那段日子,我们朝夕陪伴,言笑晏晏,好不快活。可如今你为何非要板着一张脸来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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