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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丁程笑了笑:“你活得好好的,只是对海鲜过敏,以后记住可别再吃了。”
容错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看到了旁边病床上躺着的江别故,愣住了。
丁程看到了容错的表情,以为他在担心,便出言告知:
“他没事,只是头疼的厉害,现在睡着了。”
丁程的话让容错注意到江别故的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面色苍白,眉头紧蹙,似乎即便是睡着的,他也是不舒服的。
可容错没觉得心疼,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昨天自己头晕恶心的时候,江别故不照常对自己没什么感觉吗?
既然这样,自己为什么要心疼他?
容错错开了视线,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正在打着的点滴,出声:
“什么时候能好?”
“还有两瓶药。”丁程说:“差不多到中午了。”
容错微微皱了一下眉,却没说话,丁程以为他不舒服,便劝他再休息一会儿: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或者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容错摇摇头,沉默着。
丁程没再打扰他,走过去看了看江别故。
从六年前江别故听不到开始,他就不能有明显的情绪起伏,一旦情绪激动便会头疼不止,吃什么止疼药都是没有用的,所以这些年来许多人都说江别故越来越稳重,也越来越平和了,却不知他是无可奈何。
昨天晚上容错的状态有点让江别故吓到了,以至于后半夜头疼来势汹汹,丁程原本是想让江别故回家休息的,可长时间没有犯病的江别故这一次疼的厉害,丁程不放心他回去,这才留他在医院里休息。
一直快到天亮的时候江别故才睡着,只是现在看来他的头疼并没有任何的缓解。
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
江别故在睡,容错也在打点滴,一时半儿好不了,丁程便决定下楼去买点东西吃,于是交代了容错几声:
“我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就按这个铃叫护士。”
容错点了点头:“知道了。”
丁程离开之后,病房里便变得极度安静,容错盯着门口的位置确定丁程不会去而复返便起了身,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的就将针头从手背上拔了出来,继而下床穿鞋。
可自己的病床边上空空,没有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被送来医院的,很可能没有穿鞋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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