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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昱琛把她送到门口,此时已经凌晨2点多,又是在半山上,秋风阵阵。温姝颜只穿着薄薄的睡衣。风一吹,忍不住打个战栗。
傅昱琛也注意到了,他本想让人拿件衣服给她穿。但转念一想,傅家阳盛阴衰,哪来的女人衣服可以给她穿?
于是他便提出开车送温姝颜回去。
温姝颜当下拒绝,“不用了傅先生,我自己有骑车过来。”
傅昱琛拿起钥匙,往车库方向走,“夜里凉,你那车能遮风挡雨?”
温姝颜定住了,顿时全身血液翻腾,现在她倒不觉得冷了,反而由内而外热得发红。不是因为害羞,是被吓的。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什么的,最令人想入非非。
傅昱琛看透她眼里的防备,眉头微蹙,心情不爽。他虽不是什么善人,但也没做过逼良为娼的事。
自从她来傅家工作后,他从未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在她被欺负后,偏心护着她。反观她呢,始终拿他当豺狼防着,什么意思?
傅昱琛语气带着隐忍的怒气,“我不瞎,你怎么对傅泽语我都看在眼里。”
简而言之,他对她好是因为她对傅泽语好,温姝颜瞬间懂了。
可理是这么一个理,但他这么生气做什么?当初不是他喜欢她的这份疏离和自知之明吗?不是他讨厌女人对他有所企图吗?如今,他这又是什么意思?还怪起她太客气了?
温姝颜带着一肚子疑惑,坐上傅昱琛的车。
一路,两人无言,气氛比车外的秋风还冷,温姝颜如履薄冰。好在路程不长,不出两分钟就到她住的地方。下车后,温姝颜还礼貌的和他道别,“傅先生,您慢走。”
傅昱琛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直接一个转弯就回去。车尾气一路卷起落叶,像极了它主人的脾气,发起脾气来,所到之处都得被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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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姝颜还是早起去傅家查看傅泽语的情况。
她来的早,此时傅家佣人正在打扫卫生。她待在客厅里恰好看见金毛正啃炸鸡吃,把地板都弄得满是油渍。
安叔倒了杯水给她,见状,让佣人赶紧过来收拾。
温姝颜喝了几口水后,便去傅泽语的房间探望他。
破天荒的,傅泽语已经起来了。
温姝颜给他测了个体温,发现正常后,盯着他仔细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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