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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舒雅是什么时候变化这么大的？

回想一下他和舒雅相处以来的点点滴滴，王刚找不到答案。

主要是平日里他和舒雅的生活太紧密了，舒雅生活的重心也都放在他的身上。

从他的吃喝、衣着、身体健康的程度。舒雅是他的生活老师，这些都是舒雅的工作，可他近来才惊觉，对他，舒雅从一开始的公事公办，变成了如今做事的时候会夹带着自己的小情绪。

那小情绪很不明显。

一开始王刚真的没有多想。他生活的重心除了研究就是学习，哪有时间精力浪费在个人感情上面。

直到刚刚，他看到了舒雅看着他衣服的那个眼神。

他形容不了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眼神，但他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看自己男人的眼神。

他突然就明白了，舒雅喜欢他。

喜欢上了他这个学生。

王刚深感荒缪，一时却又无计可施。

舒雅再怎么着，也是尽心尽力照顾了他六年的老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做人做事，王刚一向是干净利落的，也不喜欢在感情的事上拖泥带水的。

但这一次，他真的有点犹豫了。

真的要申请换一个老师吗？

* * *

还没等王刚想好到底要怎么处理舒雅的事，研究院的成院长就找他谈话。

坐下后，成院长先和他寒暄了几句。

“实验进度怎么样？最近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和我讲。”

“能满足你的，我们尽量满足你。”

王刚点头说好。

“额……”成院长看起来有点纠结，又有点尴尬。

“是这样的，舒雅老师平时在生活中，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

“没有。”王刚有点不明白成院长的意思，但他感觉不太妙。

果然，之后就听成院长说：“舒雅这边我们已经辞退了，明天我就给你安排一个新的生活老师。”

“舒雅的事，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也实在是没想到，舒雅竟然……”成院长难以启齿。

直到离开成院长的办公室，王刚还是有点回不过神。

回到公寓，就见等在门口的舒雅。

舒雅愣愣的站在门口，眼眶很红，看的出来肯定是大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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