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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还记挂着紫菱的下落,便又问了一些细节,尤其是盯着芊红。
芊红被她问的呐呐的,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慌乱道:“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都不知道她在我离宫之后,紧跟着也出去了呢。我径直去了你们尚药局,之后便回来了,除此以外,哪儿都没去。”
芊红说这话的时候,头低垂着,分明心虚,不敢看人。
红衣纵使有千般的疑惑,当着悫嫔的面,也不好盯着追问,只得作罢。
红衣和敏华告退后,屋内只剩下悫嫔自己的人,她垂首兀自抚着骨股白色羽毛折扇上的纹路,沉沉想着心事,足有好一段时间,一言不发。
紧闭的门窗,令人头晕目眩,有一种逼仄感。
芊红再也忍不住,匍匐在地,求饶道:“娘娘,是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
“哦?”悫嫔收起了扇子,“你错在哪儿了?”
芊红泪流满面:“奴婢错在贪心,容妃娘娘许了奴婢金银,要奴婢把娘娘您的动向时时告知于她。奴婢家中有急需,走投无路,这才答应,想着反正她也没有能害娘娘的把柄,把便一些可有可无的消息泄露于她。奴婢并没有背主的意思。请娘娘明鉴。”
“你没有?”悫嫔问一旁的涣春,“你怎么看?”
涣春不屑的斜了一眼芊红:“今日一些阿堵之物便能叫你背弃娘娘,他日谁许了你更大的好处,天知道你会陷娘娘于怎样的境地。你这不叫背主,那何为背主?实在该死!”
悫嫔旋即又问涣春:“那你告诉本宫,贞嫔当日是否真的病死,还是另有隐情?”
涣春面不改色:“贞嫔娘娘沉疴入骨,是病故无误。”
悫嫔指着涣春对芊红道:“看见没有,这才叫忠心。
第116章 以血为祭 我是她种下的福报
芊红吓的直哆嗦,悫嫔从来不是心狠手辣的主,手上不曾沾过脏东西,她不似容妃,喜怒无常,因而她才敢铤而走险,当了容妃的内应。但目下不同了,悫嫔在宫里是不能把她怎么样,悫嫔要是把她丢进信国公府,到时候,国公府里的人该怎么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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