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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百口莫辩,只有趴在地上哭,一边扯着王文藻的大腿道:“爹,爹,你救救我!儿子没有做……”
“没有做什么?敢情你从没有尾随过翁主?”红衣咄咄逼人。
王公子道:“我……我跟过去是因为我以为翁主是桃花仙!我看她在那里绕来绕去的,便以为是与我来相会的女子,害羞不敢出来见我!哪里知道是翁主呢!我要是知道,给我十个胆子我也……”
话没说完,翁主再度嚎啕大哭:“难道我连闲逛都不行!”
正说着话,外头传来一阵喧哗。
原来是宅子的下人眼看出事了,着急忙慌的去喊了王夫人,说是少爷有难,有人要杀少爷,王夫人护子心切,拿了王文藻的官印,径直调度了府兵,想冲进来,便与门口的侍卫起了冲突。
袁兴摩拳擦掌,一脸的兴奋,奶奶的,不能上阵杀敌他正嫌不够痛快呢,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简直是送上门来的……
袁兴朝门卫使了个眼色,王夫人便带了几个兵冲了进来,见到儿子趴在地上,又是哭又是求,还尿了一地,丈夫也懦弱无能的像只斗败的公鸡,王夫人立刻跳出来,指着众人道:“一帮没眼力见的狗东西!不就是几个细末小官嘛,哈!居然敢问罪堂堂青州知府的儿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界?这是在青州!青州谁最大?”王夫人用手点着戴恩德和袁兴的脸道,“就凭你们几个?毋宁说今天把你们全杀了没人会知道,就是传进了京城,国公爷也会保住我们一家老小。”
袁兴敛眉听着,一改之前的痞胎,严肃的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见最凶神恶煞那个袁兴都不说话了,愈加得劲,指挥府兵到:“来人!给我把堂上几个人都抓起来。”
外面的士兵穿的是北斗军的盔铠,府兵们不敢动弹,只拿着刀,脚下走一步,退两步,试探着局势。
王夫人气急败坏,大喝一声道:“都愣着干什么?谁给你们发的俸银?”
王文藻在夫人进来的一刻看见她的所作所为心里是怕极了,但既然闹到撕破脸的份上,覆水难收,不如孤注一掷赌上一把,也道:“还不快上!”
年长的府兵躲在后头,年轻的不谙世事,于是果断上前,袁兴将戴恩德和红衣等护在身后,大刀从背后抽出,横向一挥,一个府兵的人头便落地,霎那间身首分离。
袁兴低沉的声音响起:“王大人,尚宫提醒过你,你若祭出府兵,便是与朝廷为敌,视为谋反。本将军今日可以将你们全部就地正法。还有……”袁兴脸上不复调笑,只剩杀气,冷冷道:“王夫人,你搞错一件事,发俸银的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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