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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福如恨得绞着手中的帕子,闵氏!
又是闵氏!
因为闵胜妍不喜欢她做的衣裳,一句话,就让她沦落云韶府,现在又拿她在云韶府的过去说事,张福如在心中发誓,她绝对不会放过闵氏的。面上怒极反笑,竟鼓起掌来,啪!啪!啪!每一声都极其清脆响亮!
张福如步行到闵氏一族的人跟前:“好!好一个国法,好一个礼数,我小小淑媛今日领教了,以后我也会谨遵国法和礼数,到时候我会和今天的各位一样,以身作则!不管别人怎么求情都好,我都会让他们知道,规矩就是规矩,上典永远不可侵犯!届时,我绝、不、手、软。”
“而且今日一见,果然传闻不虚,都说中殿打小和仁敬王后是手帕交,难怪中殿在病中,宫中琐事全交由还没有出阁的中殿打理,感情深厚至斯,令人动容。不单如此,中殿还每日向仁敬王后问安,只是不晓得为何,中殿前脚走,仁敬王后旋即便吐血不止,唉,可怜,可叹!”
中殿的母亲闵夫人看着张福如一字一顿的口吻本来就有些后怕,觉得此女邪性,等到她说到中殿的时候,虽然饱含溢美之词,但含沙射影,是个人都听的清楚明白,仁敬的母亲此刻也向她投来狐疑的目光,中殿的母亲只得一把拉住仁敬母亲的手,催促道:“走吧,咱们进去吧,再晚就耽搁了。”
仁敬的母亲朝张福如的方向忿忿的啐了一口,跟着入了宫门。
张福如站在光化前扫视一周,司宪府?
很好!
她冷冷一笑,搀扶母亲入内。
因为只是区区淑媛,张福如被安排在庆会殿以西的一处庭院,与她们比邻的同是一些命妇。
胡氏没有品阶,贸然入宫,这些命妇自然都不愿与她们交谈。
张福如见惯人情冷暖,丝毫不以为意,自顾自的照料母亲。
庆会殿位于思政殿西北边,每逢国之喜事亦或迎接外交使节,均于此地举行宴会。殿前的广场开阔宽大,今天特意布置成舞台,尽管彩绸漫天飞舞,但从各个角度望去,都视野清晰。
舞台正对的方向仅仅安放了四个位置,分别是大王,大王大妃,大妃,然后才是王妃。
为此,大妃还和大王大妃闹得不是很愉快,按着大妃的意思,中殿应当与大王并列而坐,但是大王坚持孝道为先,以祖母为尊,大妃便冷笑道:“大王大妃年事已高,来参加夜宴,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娱乐当适可而止,歇息的太晚不利于康泰。”然后吩咐宫婢,“差不多了你们可要提醒大王大妃,早些回去安寝。”
“而且我们身为长辈的,哪个不指望孩子早些开枝散叶,没有挡在中间的道理。”
大王大妃显然是受了这个跋扈的子媳多年的气,早已超脱了,对大妃的讽刺充耳不闻,就是赖着不走,声音四平八稳道:“哀家身体一向康健,看完全场都没问题。人生难得几回乐啊,须尽欢着度过。大妃有时候就是过于拘谨和严肃,太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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