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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走就走。
牧真表情更不好了,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从来不是个背地里喜欢说三道四的人,可是对上她不知为何就想说。
他不讨厌她,他心里非常清楚这点,然而他又想让别人知道他讨厌她。
小流儿恶狠狠瞪了丈夫一眼,追了出去,“王姑娘,我相公他有口无心,他……”
前院哪还有那二人的踪影,小流儿愣愣的看着屋前厚厚的一层白雪,只有她们来时的脚印。
牧文牧章朝她娘比了个手势,指着天空:“嗖一下!飞走啦!”表情激动,一脸神往。
“娘,您布置给我们的功课写完了,我们可以去找长思玩吗?”
作者有话要说:玨姐感觉融入不了过去的人和事了,玨姐不爽了,玨姐要搞事情了。
第86章
顾容瑾曾抱怨过她,“别人一个口信就往外跑,你真以为他们离了你就不行了?”
那时候她怎么回的?
她笑眯眯,笃定又自信:“还真不行。”
曾经以为的无可替代,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虽然也能理解,日子往前,就像花无心不在了,她也不可能整日缅怀他一样,可当她醒来,时过境迁,还是止不住的惆怅。
岁月划了一道深深的沟壑,她追不上他们的脚步,也没有谁停下来等她。
突然就伤感了,就挺奇怪的。
白玨自认不是喜欢悲春伤秋的人,当初醒来,是有过一段时日性子有些扭曲,后来也渐渐好了。可当一切向好了,在她以为会越过越好之时,忽然发现并不是这样。
就像她和顾容瑾之间的隔阂矛盾,是永远都不可能修复好一样。明明所有误会都说开了,明明她能感觉到他浓的化不开的情意,他有迫切和好的意思,突然的,一切戛然而止!
一道大门在她面前哐当合上。
不知何意,也没个解释。
她就像个多余的人。
这感觉很糟糕。
糟糕透顶。
白玨“呼”得一下朝自己大。腿上打了一巴掌。受点疼清醒清醒。
王迟悚然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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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迎春最近心情很不好,自从他知道白玨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后,他的爱情就破灭了。他小的时候也没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直到他身边的男孩子一个个开了窍后,私下里开始讨论哪家小姐貌美哪家姑娘招人心疼,他恍恍惚惚意识到,他从来没将目光放在女子身上,他喜欢看男孩子,看他们结实强壮的肌肉,看他们练功时挥汗如雨,看的满面通红,心肝乱颤。后来友人们发现他不对劲,开始嘲笑他。直到后来,他偶然被人带进秦楼楚馆,看到那些纤细柔弱的男孩子伺候人的画面,他面上通红,仿佛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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