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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景笙说出这些话后,韩文昌也只是点头。
一切都如景笙说的那样,在张含玉的膳食里做手脚的人是外院的一个小厮,这个小厮仗着厨房乱,在张含玉的膳食里做了手脚。这个小厮,曾受过茉莉母亲的恩惠,说是当年差点饿死的时候,茉莉的母亲给了他一碗饭,所以他活了下来。
现在想要害死张含玉,是因为张含玉苛待茉莉。
张含玉本就身子虚弱,在服用了茉莉送来的汤药后,没什么精神。最后在用馒头的时候,被这银针扎的满嘴是血,当即就晕了过去。
在小厮和茉莉的嘴里,张含玉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可是在不少下人们的眼里,张含玉却是个可怜的表小姐。
之前身边的婆子贪财,害张含玉被冤枉,之后兰草和茉莉的背叛,更是害的张含玉没了性命。还有老嬷嬷叹气说,这表小姐是不是五行招小人,才会如此的凄惨。
不管如今小姚氏和韩管事多膈应张含玉,却也不能让张含玉真的死了没了线索,所以景笙陪着窦渊去见了张含玉。
窦渊在替张含玉扶脉后,才说:“这银针和平常的不一样,更小更细。而且这些针上都沾了毒药,若是再碰一些,表姑娘怕是会没了性命。”
“可是这毒药,却像是被提炼过一样。用毒的人,太恶毒了。”
景笙看着摆放在窦渊面前的银针:“又是被提炼过的毒药?”
窦渊没听明白景笙话里的那个又字,反而是皱眉:“含玉这个病情怕是得养不少日子呢?你是否要告诉从安?”
“还需要我告诉吗?”景笙说,“我们估计想瞒都瞒不住了,我相信三哥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窦渊疑惑:“他不是在祠堂里跪着吗?还有不少人守着呢!”
“是啊。”景笙苦笑,“不如我们来打赌,赌他知道不知道?”
窦渊看着景笙那张隽秀的脸,明明是噙着笑意,却让他觉得有些冰冷。
他摇头:“我信你。”
窦渊太明白站在自己眼前的少年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当朝的太师提起景笙的时候,都是一脸赞誉,这个老头子可很少会夸谁。能让太师夸赞的人,除了景笙便是去世了多年的景从武。
所以,窦渊不愿意和景笙绕弯子,他比不过景笙。
“你直接和我说,要我怎么做吧。”窦渊试探着问,“我也知道你们府内最近不安静,我若能帮你什么,你开口就好。”
景笙是景瑟的哥哥,他也想和景笙多点来往。
景笙想了想才说:“你好好照顾含玉表姐,还有三哥那边,你也帮忙照看下。今日他磕破了头,流了不少的血。”
“三哥在战场上落了一些病根,祖父留他在京城里,其一是想让他照顾下府内的人,其二也是想让他多养养身子。现在夜里寒冷,而祠堂那个地方又冷又暗,我怕三哥的陈年旧疾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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