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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挑了挑眉,为什么非得是兔子?
顾宁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你都忘了。
他当真思索了起来,并没有想出其中缘由,无奈地笑道:确实不记得了,你告诉我?
你贵人多忘事,当然不记得。那年冬天侯府的人接我和哥哥进京,半路遇到了大雪,只好在一户人家借宿。
顾宁说到这儿,萧夙便有印象了,又听她慢悠悠地道:当时你吃着烤得香喷喷的烤兔,我和哥哥就在一边啃着拉嗓子的豆饼。
对比太过惨烈,让她一直对那只烤兔念念不忘。
萧夙轻咳了一声,他那时怎会想到那个小姑娘能把他的心捏扁搓圆,偏偏他还心甘情愿地让着她由着她,生怕她不高兴。
顾宁眯了眯眼,你还欺负我,捂我的嘴。
你记得够清楚的。萧夙忍不住抚额,在有些事情上,着实不必有这么好的记性。
顾宁轻哼了一声,我都给你记着呢。
萧夙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肢,笑道:你记这个做什么,那时你才多大,就知道知慕少艾?
我不是顾宁脸上发烫,说不下去了。她那会儿讨厌死他了,才不是知慕少艾,但是凭心而论,要是她不对他有敌视,大概也是会记住他的。
萧夙见她粉颊生晕,别有动人之态,他捧起她的脸,低下头去吻她的朱唇,顾宁侧仰着头,柔软温热的唇贴在一起,辗转厮磨,她的心头乱跳,手心生出微汗。
良久后,他缓缓地松开,碰了碰她的耳珠,埋入她的颈间,轻嗅着令人沉醉的馨香,他的鼻尖划过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酥麻,那时我就该把你带走。
顾宁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还是为这句话而动容,如果他们能早点遇到该多好,他还会不会喜欢她,会不会对她好,她是不是可以不用经历那些事情,一切都会不一样的对不对?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仰头去吻他。
罗帐内春意融融,顾宁躺在床上,乌发红唇,水雾迷蒙的眼眸望着他,纤细雪白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想要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她不必做什么就已让他心潮澎湃,更何况是如此主动地渴求,萧夙顾着她的身子极力忍耐,他把她的腿拉下去,哑声问道:还要吃烤兔么?
不吃。顾宁红着脸将唇印上他的胸膛,轻轻地咬了一口,吃什么烤兔啊。
萧夙咬了咬牙,捧起她的脸,喘着粗气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顾宁去扯他的衣衫,素白的手抚过宽阔的脊背,微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肩上,羞涩地说道:你抱紧我。
顾宁起初还满心欢喜地要跟他亲近,但没过多久,她就想临阵脱逃,哭得眼红声哑,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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