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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未来的皇帝上眼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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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恐惧的噩梦竟是真实的,血淋淋的发生在他身上。

他所做的一切已经将昔日的父子情份彻底践踏,那些他曾经自以为是的好原来都是别有目的。

一个接近成年的孩子夜宿父亲的寝宫,多少都会惹人起疑,他处境本就尴尬,太子还一直盯着他,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得把苗头掐住,不得外传。

明明被褥已经被宫女们换上了新的,但他顷刻之间见闻到了一股味道,那是昨夜和今早残留的藿香。

有什么,比他亲自调

身为帝王,什么美人没有过?不是没有碰过那等性子刚烈的美色,但他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暗示,有的是人帮他把那性子刚烈的美人调教好了,送到他的床榻。

燕瑛偏头不去看他,在这一刻,他没有办法冷静去面对这个曾经慈父一样的男人。

“九郎。”君王伸手扶着他。

他一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多呆,这间屋子,这张床上,带给他的记忆实在太难堪,如果地面有缝,燕瑛都要钻到最底下去。

教自己的儿子,让他乖乖臣服来得更有趣呢?

燕瑛的不配合换来的是囚禁和细长却坚固的锁链。

在这期间无论他怎么哀求,苦口婆心的劝说,都无济于事。

血迹从咬破的嘴唇流下,燕瑛身体紧绷僵硬,脚踝处有被用力挣扎而磨破肌肤的痕迹,他浑身赤裸着躺在父亲的龙床上,漂亮的少年身躯肌肤上尽是欢爱过后留下的斑驳痕迹,他狼狈的姿态有一种破碎感,就像那上好的羊脂玉,看着坚硬不屈,华美异常,实则易碎。

被下了药的身躯全身泛红,长腿不断的厮磨,高高挺起的欲望因为得不到抚慰,可怜兮兮的吐出水来。

燕瑛全部的意志力都用在对抗药性上,双腿屈起伸缩,上半身微微抬起,脖颈后昂,露出喉结来,手上发泄的抓紧身下的被褥,不知不觉间将锁链拉直,汗水滴落进眼里,让他不能视物,溢出泪来。

他甩了甩头,长发随之舞动,少许发丝贴在了脸颊边,徒添魅惑之态。

这活色生香的场景,都被君王尽收眼底。

他冷颜旁边小儿子不知死活的顽抗,又将视线落在一旁的燃香上,一直向已经燃烧殆尽,另一只还剩下一半没燃。

不禁诧异他的小儿子绝佳的克制力,竟撑了一柱香。

这可不是值得他称赞的事情。

他和小儿子打了个赌,如果他能在药效下撑过两柱香的时间,就放过他,现在还差半柱香,等烧完了,君王就不得不放过小儿子。

少年人终归是有些天真的,比不过年长者的狡猾。

君王的指尖落在少年人的胸堂上,围绕着少年人挺立的乳头打圈,指甲轻轻刮弄,轻易激起少年人的颤抖。

他俯身上前,含住了另一边,用舌头去舔,重重的吸允,再用牙齿剐蹭。

燕瑛颤抖着抬手抱着君王的头颅,想将他推开,“卑、鄙”

君王冷笑了下,“只说给你两柱香的时间,可没说不能干扰。”

大手往下,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挑逗,手法之情色和高明,所过之处都有敏感点。

“啊哈……呜……”燕瑛扭动着身躯,想避开那些挑逗,可位置就那么点大,还被锁链囚禁着,他能去那里?

燕淮逐渐下移,吻到儿子的小腹,看着那可怜兮兮的小燕瑛,其实并不小,他这个性器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已经颇具雄风,再大一些,也是令男人骄傲的资本。

燕淮轻声笑了笑,竟喜爱的亲了亲那柱体,指尖摸到会阴处,揉着两个小圆团,燕瑛受着刺激,激烈的弹起身躯,他看了一眼燃香,狠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就差半柱香了,他不能功亏一篑,他用尽一切力气驱赶。

可是燕淮不打算放过他,怎么会给他机会呢?当父亲的总不会违背承诺,要是一直出尔反尔怎么让小儿子信服?所以两柱香燃尽,君王就算不想放过也必须放过,可规则总有破绽,君王就是抓着这点破绽刷手段,曲折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甚至不惜亲自为小儿子口交,放低身段取悦。

“不……”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又被药性刺激,美人能抵得住这样的手段,更何况还是有些青涩的少年人。

“放开……啊”挣扎的力度逐渐变低,衬出几分欲拒怀迎。

紧绷的身体在高潮来临时更加僵硬,不多时彻底瘫软成一滩水,他在高潮的那一刻,绝望的去看燃香,还剩下大半。

他输了。

自己说过,只是临终前才暴露身份,让天子降临。

他和皇帝的初见,是他母亲死的那一天。

高高在上的君王冷眼看他母亲断气,在她死的那一刻,这个人表情都不曾有什么变化。

只是淡漠的看了燕瑛一眼,就被带回了皇宫。

起初这人对他从未放在心上,给了个皇子身份就丢着不闻不问,这宫里的人见他不讨陛下欢心,自然对他十分随意。

他足足被饿了两日,受不住想要出去偷点东西吃,却被一条大狗追得上了树。

也不知道是哪个贵人养的,皮毛水滑漂亮,可在燕瑛眼里,那就是要吃了他的野兽。

燕淮那日正巧无事,从此路过,远远的瞧见一只狗徘徊在树下不肯走,再抬头一看,对上燕瑛哭得通红的眼睛。

他才想起来自己多了个儿子。

再如何也是他的血脉,岂有将他活活饿死的道理。

当既把人哄下来,还惩了那些轻视怠慢的宫人。

燕瑛从那一刻开始明白这个人才是他在宫里活下去的靠山,小心翼翼的讨他欢心。

大着胆子攥住他的衣袍,十分依赖。

燕淮当时有些意外。

他有几个孩子,没有哪一个能想燕瑛这般敢如此大胆的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别说是抓他,那些孩子都不敢与他太靠近。

第一次被小孩子如此亲近,那双仿佛没了他就会死的依赖,让他十分受用,心血来潮,便将人带在身边养着,这一养,就是几年。

燕淮用慈父一般的宠爱得到了燕瑛的敬爱与尊重。即便后来的两年里,燕瑛被冷落,他也没有埋怨过父亲,只认为是他自己做错了什么,让燕淮不快。

如果他早知道燕淮对他抱有此等肮脏的心思。

他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可惜一切悔之晚矣。

他眼下被扒光了衣服,跪在燕淮的面前,被父亲拿着鞭子抽打,是惩戒,却又不是为了教导儿子,仅仅只是罚他违逆父亲,不肯张开双腿。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像谁?”凉薄的君王早就遗忘了过去。

燕瑛不知道该悲哀他母亲被这个人遗忘,还是恼恨他如此对待自己。

结合那句话,君王沉思了下,才对上燕瑛的思路,他脸色很不好看,鞭子抬起燕瑛的下颚,“那个在你面前嚼舌根子?朕可没觉得你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那您养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燕瑛质问,他不相信,怎么会有人苦心积虑伪装那么多年,只是为了情欲,这太荒谬了。

燕淮并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鞭子抽在他腿根,居高临下的命令,“把腿打开,谁叫你并拢上的!”

疼痛让燕瑛再次弯下腰去,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护不住自己,只能咬紧了牙根,就是不肯分开双腿。

“分开!”又是一道鞭子落下。

燕瑛额头上布满冷汗,还是不肯乖乖听话。

”啪!“皮肤上又多了一道红痕。

他红着双眼不肯服软的模样让燕淮心情复杂。

他无疑是爱着这个孩子的,但他并不满足只做他的父亲。

他那么爱这个孩子,仅仅只是做他的父亲,燕淮不甘心。

可燕瑛并不是菟丝花,这些年虽是被他宠着长大的,但他大约是吃过苦的缘故,一直都很清醒。

明明被宠爱着,却要吃苦去学功夫,明明可以不用那么刻苦,却比其他皇子还要认真读书。

拥有一个优秀的孩子,那个父亲不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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