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被迫为父亲口交/过去的回忆)(2 / 2)
他这来回还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怎么就困了,谁信?
燕瑛紧张的步步后退,额头上冒出冷汗,“既如此,儿子也该回府邸,改日再进宫与父皇和母妃再聚。”话音刚落,脚下一转,变换了方向,避开燕淮伸过来的手,朝门口而去。
他期盼自己可以顺利离开,但是下一刻他被君王压在门上,被迫转过身来,燕淮伸腿卡进燕瑛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就止住小儿子的所有退路。
“父皇!”燕瑛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慌乱和恐惧,抬手下意识的推开面前的人,“天色已晚,宫禁时间快到了,儿子再不出宫就来不及了。”
“朕以你母妃的名义,留你夜宿宫中一晚,你今夜不用着急回去。”燕淮低声微喘,他仿佛在压抑忍耐着什么,还要克制住自己不要吓着小儿子,一边又忍不住埋首在燕瑛的脖颈处吸取他的味道。
是兰花的味道。
燕瑛喜爱兰香,平日里戴的香蘘和熏的安神香都是兰香,穿过的衣服下
小儿子那么怕他,以后可如何是好,可是又兴奋他对自己的畏惧,那种仿佛掌控着小儿子身心的感觉,极大的满足君王的控制欲。
无论表面如何,至少那个人现在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就住在不远,在这里与自己的生父苟合……强烈的背德感撕咬着燕瑛的心理。
连知晓情欲和人间极乐都是君王一手教导。
兰香的味道本该是浓郁,有些艳俗的,可燕瑛身上的味道并不浓郁,反而淡而别致,闻起来很舒服,很清冽。
衣服被拉扯着散开,半挂在臂弯处,燕瑛被迫跪在地上,狼狈的吞吐着父亲的性器。
十天半个月没有碰燕瑛,但也没有放过他,对燕瑛的手段更为暴虐,把人丢进那调教人的地方去,不让穿衣服,时时刻刻接受着调教,锁链囚禁着,不往燕瑛嘴里塞口器,喂药,或者让他昏迷,他都不敢插入燕瑛的嘴巴。
燕淮亲吻着小儿子暴露在外的脖颈,温润如玉的肌肤带着凉凉的触感,让他十分喜爱,甚至迫不及待的想扒掉这身碍事的衣物,用身体让他发热,泛起情欲的红潮。
吃够苦头的燕瑛再也不敢下口咬,而那些挫败和狼狈的都在日后讨回来,必定要深喉插入,抵住咽喉射出,还要他全部吃下去。
平日里威严赫赫,不苟言笑的君王,内里确是如此禽兽下流,污言秽语张口就来,这让燕瑛如何接受?
燕瑛无论如何都忍受不了这样的亲密,他不是没有吃过苦头,但他就是做不到……
燕淮那时候只想让小儿子给他口交,奈何燕瑛总是不配合,只好趁机昏迷,插入小儿子口中,却被突然苏醒过来的燕瑛咬过一次,那是他真正暴怒的瞬间。
如今他却能为所欲为,再也不用担心燕瑛会咬他了,因为他不敢。
最开始的时候,燕瑛的反抗是真的很激烈,尝过小儿子的滋味后就忍不住。
“我不要在这里!”燕瑛根本无法接受在这里苟合,姑且不说这个房间是他从小住到大的,晨曦宫还是李贵妃的居所。
燕淮很少亲吻,无论身边有多少女人他都不曾亲吻,跟燕瑛,纯属是因为燕瑛咬过他,所以很多时候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一想到燕瑛方才畏惧他的样子,竟无奈又觉得兴奋。
燕瑛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凤来仪离晨曦宫有半个时辰。”燕淮用下身顶住小儿子,让他感受自己的欲望,低喘着道,“你让为父如何忍着?”
可燕瑛学会挺尸不反抗也不拒绝未免太过无趣,便想玩些花样。
他享受着燕瑛口腔中的湿热和热情,陷入情欲之时,燕瑛会毫无反抗的任由父亲索取,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妄为,渡过汁水津液,而他的舌头也会被带回父亲的口腔不断的勾缠蹂躏。
即便是当初伪装慈父的时候,燕淮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不堪的一面,所以在燕瑛心里,皇帝的形象一直都是正面的,一朝天翻地覆,让他仿佛不认识这个人了,当他以为这个人已经就是这般禽兽的时候,还能再刷新他的底线。
“九郎,用舌头,好好舔。”君王命令着,一边抚摸着燕瑛的发顶。
刚刚穿戴好的新衣瞬间被蹂躏得凌乱起来,燕瑛的力气比不上成年男性,而他所有的武功路数都是燕淮亲自教导,一招一式都被破解,处在下风。
多少次燕淮在床上,为这股兰香着迷,疯狂的索求着,想要让这份香染上自己的味道,仿佛这样,就能打下什么标记。
“不要在这里!”燕瑛只能退而求次,“去,去凤来仪……”
而教导他好与不好的都是同一个人。
人们清洗后也会熏染一番,久而久之他自己本身也染上了这些味道。
“你要去,为父也无不可,上了龙辇,也可以……”他咬着燕瑛的耳朵说出那些下流的字眼,让燕瑛气得羞愤,脸颊滚烫。
他久违的反抗让年长者心生不悦,同时也唤起浓郁的征服欲。
燕瑛的身体极为敏感,明明有这尤物一样的身段,偏偏对情欲如此抗拒,他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有如今的进展,燕淮深深明白,燕瑛并没有真正屈服。
唯独没有教他怎么对付色情狂或者流氓。
“你——!”燕瑛羞愤无比,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燕淮教他读书写字,诗书礼仪,琴棋书画,教他政治,教他武功,教他为人处世。
可即便如此,燕瑛也没有真正主动过一次,多半都要强迫诱哄着才能做一回。
因为燕淮吻着他。
口活便是其中之一,那时候的燕瑛万万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再做不到挺尸装死,他又开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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