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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考功课(被生父强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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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照千里,星河昭昭,云层叠叠的万丈高空之下,是莹莹灯火阑珊,红尘人间。

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中,人声喧闹,声乐悦耳,舞娘身姿婀娜妙曼,云锦彩秀飞扬,琼华宴上,一派歌舞升平之景。

燕淮坐在御坐上,甚觉无趣,这种宴会他登基的前几年还有心思应对一下,可如今过了多年,他烦不胜烦,却又不得不做个样子。

视线直接落在那颇具风流的背影。

一身锦绣华服,明明是沉重繁琐的华丽,却很显身段。

他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正在以及其自信,并且兼虚的姿态与大臣交谈,目光有片刻柔软和得意。

这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人,优秀又耀眼,连太子的光华都被比下去了不少。

那丝丝得意又多了几分不悦,这不太好。

这江山的主人只能有一个,很显然,他的小儿子太优秀了,已经成为太子的心腹之患。

虽然他不介意太子多经历一些对手和争夺,成长为最优秀的那一个,但他的磨刀石,可不包括小儿子。

他要如何教自己的小儿子收敛一些呢?帝王燕淮喝了一口清酒,俊朗的眉目舒展了些,笑了笑。

锋芒毕露,折了就是。

正巧那人看了过来,朗朗星目里,有着对父亲和君王的尊敬与爱戴,他拘谨的举着酒杯向王座上的人致敬,一口饮下那杯酒。

这只是最寻常的举动,仅仅是一个儿子对父亲和长者的敬意,他明明什么都没做,连笑意都是收敛几分,却让皇帝呼吸停顿了下,目光暗沉了许多,硬生生看出了些许勾引的意味。

盯着小儿子那沾着水光而微润的唇,喉头滚动了下,胸口隐藏的那把火逐渐燃烧,囚在笼子的野兽躁动起来。

欲望来得遂不及防。

比起崇拜和尊敬,他更想让小儿子落泪,让那双眼睛露出不一样的风流,那是独得他一人才能欣赏的一面。

但他目前还不打算逼得太紧。

姑且再给他一段时日罢,他心想着。

————

晨曦宫。

“哗啦!”一套精美的茶具摔碎在地上,容貌绮丽美艳的女人大动肝火。

“你平日最得你父皇宠爱,如今是怎么了,你为何总要犯错!让你父皇对你如此不满。”貌美的妃子对着跪在脚下的孩子恨铁不成钢。

“是儿子无用,母妃息怒。”那跪着的少年跪在地上说,“父皇校考功课,儿子几次答不上来,这才让父皇不喜。”

“那就认真看书!平日里就不要再到处疯野了!”李贵妃想了想,又问,“你平日里也算用功了,怎会答不上来。”

“儿子如今已成了太子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再得父皇欢喜,只怕要招来太子的嫉妒,母妃,儿子此番也是想避其锋芒。”

此话有理,皇后和太子家室雄厚,她家室一般,母子二人这个节骨眼上却是树大招风,这孩子能考虑到这一点,心思就不是个差的。

“母妃知道你有主意,快起来吧。”她正要缓和缓和语气,把刚刚冷冽的关系弥补回来,贴身宫女在外禀报,陛下身边的近侍来了。

那是陛下的御前红人,贴身心腹,宫里宫外都抢着巴结的人物,像李贵妃这样出身低微的,自然是不敢得罪,连忙请进来。

只听得那人比寻常男子要尖细一些的声音站在门外道,“陛下有旨,召见九殿下。”

李贵妃有些失望,还是对着少年点头,“去吧,想来这一次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儿子明白。”九殿下燕瑛行礼告别自己的母妃,起身离开。

燕瑛跟着侍官走在长廊中,心中也很是纳闷。

一国之君想校考自己儿子的功课情有可原,可频率普遍就是每个月抽空问上一声,考一考,更何况他又不是太子,何必对他如此苛刻呢?隔三差五就检查功课,最近越来越频繁。

得到君王的关注无疑是一件好事,燕瑛心里有些不安,世间凡事必有双面性,有利必有弊,

燕瑛并不觉得在这个不恰当的时机过于得到君王的关注,这突如其来的“重视”会有什么好结果。

从政治角度想,皇帝这是在给他造势,甚至向大臣们暗示他会成为取代太子的人选,可燕瑛明白,皇帝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校考问的功课并非国策,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从歌赋到诗词,都是那令人摸不着头脑,抽背的诗文大多是有些暧昧的,近乎于“情诗”

一开始抽背的很含蓄深奥,燕瑛没发现什么不对,毕竟诗词写“情”是为意境,到最后有些放浪露骨,明显指向男女之间关乎情意的诗词,就很莫名其妙。

他对于这方面的情诗并不精通,还被君王赠送了好几本,要求背诵。

君王之令不可违,燕瑛也只能硬着头皮背下来,有些过于露骨,难以启齿,只能磕磕跘跘的背给君王听,偶尔会被君王玩笑一般接下一句。

回想往事,不堪回首,还有点少年人的羞涩与尴尬,燕瑛心里愁苦,盼望自己今天能有点正常的诗词抽背。

他自己深受被诗词支配的恐惧,却不能与外人道也。

别人可不会那么想,尤其是皇后和太子,太子党,无论陛下意欲何为,燕瑛的聪明才智,以及陛下的宠爱已经造成了威胁,他们会死死的盯着燕瑛的一举一动,伺机将他绞杀!

还有另一种更不靠谱的想法就是皇帝突如其来的兴致,毕竟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脾气总是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燕瑛直觉第二种更有可能,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毕竟他身世没有太子那般强硬的世家撑腰,君王的一时兴致可是

有点不太符合规矩,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父皇!”任他怎么叫喊,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也不听闻,他在恐慌害怕的前提下已经顾不得其他,拼命的朝着门外喊,“来人!来人!!”

他只是个宫外认回来的野种,这么多年来能活下来,都是他费心讨好皇帝才勉强做这个皇子,他若让皇帝厌弃,可还能活lt;

“砰!”一声,燕瑛以一种纪委扭曲的姿势被按在桌上,方才还端方有礼,平心气和的男人忽然变得残酷冷戾起来。

“装傻可不是好孩子。”君王压着幼子,舔着他的耳郭,眼里充满了诡异的炎热和凶猛的欲望。“这些天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那些诗词当真不懂?朕已经不想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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