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夫妻 ⓟo⒙āsiā(2 / 2)
“大人。”他福了福身子,神色如常,声音轻柔,动作和缓,“婉意吵着要吃莲子羹,煮多了,大人也用一碗?”
百风有苦难言,分明是主子冷着一张阎王似的脸,问什么话都不答,还不许人进来。
沈筠斋无奈地放下笔,揉了揉额角,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百风。”
元卿看他顾着吃羹没空管他,捡了他的毛笔描他的字玩。
“以后不让你等。”
只是心头放不下,总是牵挂,一回来,又看舆图,又翻兵书。
只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好似就是一个平常的夜晚,他未曾被当庭贬斥,只是伏案晚了,而元卿怕他饿着。
思来想去,提笔写奏章,写了几份,自嘲一声,怕是送不出去,就算真呈到圣上跟前,年轻气盛的君主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皇上不愿听,沈筠斋自认贪生,学不来死谏。
沈筠斋的字写得比他好,他们上过考场的人,字都跟刻出来的一样,标准的馆阁体,但沈筠斋的有些不同,格外苍劲有力,多了几分味道和风骨。
“你吃了没有?”沈筠斋不让他喂,自己接过碗来吃。
沈筠斋叹了口气,把人拉到腿上抱着,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磨蹭。
这都…几个时辰了。从他刚动笔写第一份奏章时百风就进来通传。
炖得烂烂的,很养人的。
元卿眼眶又泛红,外面如何他都不怕,他只怕他心里不好受,知道沈筠斋这是没事了。元卿怕自己嘴巴笨触他的霉头,想安慰又怕自己不懂说错话,干脆转移话题,端着碗要喂他。
元卿自己提着食盒进去,让小桃留在门外。
首写了几个字。
“沈——筠——斋——”
沈筠斋真的饿极了,喝到这羹才觉出来,三两下便空了碗,碗放一旁,握着他的手,胳膊贴着胳膊,教他。
“这样才像。”
他亲手教的,怎会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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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筠斋用墨将他们刚才胡闹的全部掩住,专心抱着元卿。气氛比一个时辰前好上不知道多少,元卿现在才觉出累来,开始拿乔。
“我腰酸。”他说着这话配合着腰就软了,无力地伏在沈筠斋胸前,玉指纤纤,抓着他的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朝服。
元卿觉得,朝服格外养人气色,那肥头大耳的穿上都多了几分精气神。何况他家大人本就生得好看。一这样想,就看得越发仔细了,抚着胸前的孔雀补子,腰更软了。
沈筠斋挑眉。
“怎么了?”
“站久了,累的。”
元卿半搂住他脖子,贴着他领口撒娇。男人在外头受了气,元卿今晚格外想让他尝尝妻子温柔小意的甜头。“大人给揉揉吧。”
“好。”
沈筠斋的手指粗得很,力气也大,经常控制不好力道弄得他身上都是印子。沈筠斋给他揉腰,紧着侧腰那一圈软肉揉,揉着揉着时不时掐一把,软嘟嘟得舒服极了。但元卿怕痒,痒得他不住往后仰着躲开,笑着咬住嘴巴。
“大人别揉了…”
“不是酸?”沈筠斋只听见他一开始说的话,遂而把人抓回来按在怀里继续,两人上身贴得这样近,两团软肉也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磨蹭,呼吸之间都是怀孕的妻子身上柔和的香气。沈筠斋忍不住跟他咬着耳朵说话,手指从腰侧慢慢地往大腿滑,耳廓一圈被他含成绯红的颜色,“站那么久,腿也酸吧?”
元卿抓着他的手臂,却说不出“不酸”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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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手椅不算窄,但也容不下他们两个如此胡闹,沈筠斋把他的裙摆挑起来,下面还有一层丝绸的夹裤。不好脱,他只能摸摸肉嘟嘟的大腿解馋。元卿搂住他的脖子一声一声地轻喘,鼻音里都是粘稠绯靡的味道,偏偏腿跟夹得那样紧,不让人摸。
沈筠斋破费了一番力气才挤进去,他再夹紧,倒方便了自己的动作,不能大动,但也敏感极了,两根手指隔着几层布料,戳一戳也湿了。
沈筠斋把他放开,指尖仍有湿意,就这样摸摸他的脸颊,声音里都有笑意。
“卿卿想了。”
元卿一下子羞得清醒过来,推开他的胸膛,背过身系裙带,急急忙忙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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