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Alpha被绑在床上,强迫口交,渣jing交公(1 / 2)
在贩卖机内将衣服穿戴整齐,白龙准备下班回家。这时,贩卖机内部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红色的邮件标志——在义工系统里,这是临时紧急任务的意思。
白龙点开邮件,上面赫然是几行大字:突发事件!有Omega突然发情,急需Alpha信息素安抚。检测到您是距离Omega最近的义工,是否接下任务?(注,此次任务可抵15积分)
白龙距离义工结束还差14积分。他在贩卖机内工作一天是2积分,眼下只需要安抚一个Omega就能获得他一周的积分,白龙自然愿意。
想也不想,他按下了接受。
“感谢您的慷慨相助!Omega地址为鲜悦酒店7楼89号,请尽快前往。”
鲜悦酒店是市里有名的五星级酒店,平时没有预约根本订不上房间。从这个Omega突然发情还能住进鲜悦就可以看出,此人身份不低,否则,义工系统也不会一次安抚就大方地给出15积分。
白龙来的路上挨个排除了一下本市能让系统这么大方的人家都有谁。排除来排除去,不知怎么想到了狐狸。
白龙脚步一顿,应该不是……他吧。
义工系统联通全国网络,在向白龙发布任务的同时,也向鲜悦酒店发出了通知。是以白龙一进门,就有工作人员引导他往前走。再加上白龙也是这家酒店的常客,服务生还殷勤地送了他很多情趣用品。
大可不必。
到了房间,白龙用房卡刷开门,里面没有开灯,他礼貌地敲了敲墙壁:“请问有人吗?”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葡萄味信息素,很淡,不像是发情的Omega该有的。
床上传来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人堵住了嘴。白龙皱眉,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不好的可能,浑身肌肉紧绷。正当他想要缓缓靠近救人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将他压到了床上。
那人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了过来,膝盖抵在他的腰上,让他不能发力,紧接着那人将他翻过来,咔嚓几声,他的手脚就被手铐拷在了床栏上。
这个作风,让他想起了一个实验基地的老熟人。
训练完就做爱,无所谓上下位,但一定要掌握主动权。白龙性格也强势,和他做爱的时候常常打得把房间都给拆了。战友劝他们不合适可以另找搭档,他们都拒绝了,实在是双方打架打得很爽,做爱也酣畅淋漓。
后来,他们各退一步。那人主动下位,白龙也躺平任折腾,这才避免了每个季度财务都要把他们提溜过去咆哮的命运。
那个人叫曳影。倒是听说过曳影因为任务受伤,核心元件受损回国休养的事情,但是,高级AI也会有发情期吗?
白龙眼底闪过淡淡的疑惑,还没来得及细想,修长有力的手掌就掐住了他的脖颈。
手掌慢慢收紧,白龙的呼吸变得艰难,脸颊涨红,耳边出现嗡嗡的声响。那人坐在他身上,不疾不徐地加重手上力道,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手指稍微放松,让他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又快速收紧。
如此往复数次,白龙出了一身冷汗,艰难呼吸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生与死掌握在别人一念之间,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然而,这样来源于未知的恐惧同样让他兴奋,身下性器已经勃起,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得一团。
“真的硬了,为什么呀?窒息这么好玩?”
一只温热的手掌摸上了白龙的性器。不同于掐住白龙脖颈这只手的冰冷有力,那只手绵软而灵活,先是小心翼翼地隔着布料摸了摸,发出惊叹,又以白龙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快速褪下裤子,让硬挺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粗硕肉棒一下子操入深处,沉实粗硕的龟头顶到喉间嫩肉,窄窄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他感觉到跪坐在腿间的小朋友匆忙吐出肉棒,干呕出声。原以为小朋友会就此放弃,谁知下一秒那湿热口腔更加热情地吸裹上来。
然后就是一连串黏糊到不行的“曳影曳影曳影”。
白龙有了不好的预感。
记忆中,也有个小朋友喜欢在求人的时候黏糊糊叫人名字。只不过,小朋友叫人的对象不是此时的曳影,而是另一个人,狐狸。
白龙头皮发麻,才被曳影玩到窒息的脑袋不是很清醒,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色块。恍惚间,他听到曳影对那个小朋友说:“先把他的鸡巴给我用一下。”
不过,另一个小孩又是谁?听声音年纪不大,不知道成年了没有。曳影,不会带未成年小朋友玩吧?
看他干嘛!
小朋友很会撒娇,装乖卖惨假哭一套下来,白龙都晕头转向,只是狐狸却生得一副铁石心肠,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一声冷哼,抬手赏小朋友一个暴栗,搞得小朋友嗷嗷叫痛。
小朋友得意极了,握住肉棒响亮地亲了一下,又像用吸管喝奶茶一样嘬出肉冠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白龙整根肉棒都被小朋友吸得酥麻,这样娴熟高潮的口技,连很多娼妓都要自愧不如,也不知道这听起来就嫩的小朋友是怎么练出来的。
nbsp; 那双灵活发热的手爱不释手地握着粗硕肉棒揉捏,一会儿将那被揉得歪斜的肉棒扶正,一会儿又用力把它往小腹上压去,兴奋得像个新得了玩具的小孩子。
知道人是谁后,白龙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他和曳影实力在伯仲之间,现在他已经被先手控制,没有再翻盘的机会,还不如直接躺平。
话音刚落,小朋友握住他性器根部的手收紧,细嫩脸颊贴上了粗硕的柱身磨蹭:“不要,我还没玩够。”
白龙心底闪过一丝犹疑,毕竟曳影没有正常人类的道德三观。恰在此时,曳影松开了手,新鲜空气从口鼻涌入。
白龙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几个月不见,他还是没有废话上来就干。
小巧湿滑的舌头绕着青筋盘亘的肉棒舔来舔去,湿红小嘴对着肉冠一道缝隙吮吸,舌尖咕啾咕啾地扫舔肉冠。不一会儿,肉棒就翕张着铃口就吐出许多透明清液。
白龙忽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
曳影很显然也不是狐狸,没能抵抗住小朋友的撒娇攻势,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白龙,眼神沉暗。
白龙咳嗽几声,抬眼果然看见曳影熟悉的眉眼。和以往不同的是,曳影并没有以前和他上床时的冷淡从容,清冽双眸有股说不清的茫然,看起来似乎,有点呆?
如果白龙此刻能分出精力向这边看来,就会看见一个脸色红红的少年跪在他的腿边,T恤松垮挂在身上,半弯着腰,无比兴奋地玩弄自己的肉棒。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腿绞在一起,湿润的后穴翕张着流出黏湿淫丝:“曳影曳影,你也掐掐我好吗?我也想玩。”
果然是曳影。
“你的身体不适合。”
还没等他和曳影寒暄一番,身下肉棒倏然被包裹入一个紧致高热的地方。白龙闷哼一声,有力的腰胯忍不住往上挺了挺。
一根颜色浅淡却圆实粗硕的性器抵到了他嘴边,曳影居高临下地看他:“帮我舔。”
跨坐在白龙身上的人自白龙进来后第一次出声。沉稳平静,带着股机械特有的冷淡。
尾音微微下垂,白龙熟悉他,是请求的意思。但对方那冷肃的面容,微抿的唇角
,说是要杀人都不为过。
“你也有这么唔——”
他想揶揄老朋友几句,身下一阵奇异的触感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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