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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逃离 ⓟo⒇⑵⒉⒞ō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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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妮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一会儿热的要松领口露出雪白颈子透气,一会儿又冷的忍不住往旁人身上靠来取暖。

张佩之额上渗出细汗,曼妮几近缠在他身上,扒两下就皱着脸要哭。

他沾染上曼妮身上的轻微酒气,他明明没喝酒,却像是喝醉了一样令人意志力薄弱。

他记起为了挽留他参加这场宴会的下半句话,说的是,这晚上女人多,要是少帅看上哪个,是她们的荣幸。

这话说的隐秘,他不齿,可当下又顾不上许多。

张佩之一脚踹开别院的一间空房子,抱着曼妮旋身进去。

怀里的姑娘意识不清明,他俯身之上,也被从未有过的冲动烧的浑身发烫。

“是你自己招我的。”他咬牙切齿,控制不好力道,她不舒服,他也没好受。

曼妮身体抗拒他,出口的话也没什么分量,喃喃着要他出去,喊自己难受,她还说:“我定亲了。”

她明明一开始就告诉他了这件事,可彼时他完全抛诸脑后。

这些琐碎的回忆像是虫子啃噬着张佩之的神经,酒瓶见底,他把睡着的曼妮拉起来,问她,究竟要生气生到什么时候,并向她保证,回到北城就会娶她。

曼妮两眼发肿,依旧没说话。

张佩之突然勃然大怒,他恶狠狠的指责她,明明你也有婚约,如今却像是清白少女受人蒙骗,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对视,说:“我道德败坏,可你我也没什么不同。”

曼妮又难受、又委屈,她受不了张佩之的侮辱,虽然他说的也是实话。

这原本就是钉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她反复与之较劲,备受煎熬。

她之前想过许多次东窗事发世人的眼光,却从未想过张佩之是如何看她的。

原来自己在他眼里也不过如此。

她从未想过要介入他人的婚约,做个可耻的第叁者。哪怕抛弃糟糠之妻的行为整形成一股风气、哪怕是他同他的未婚妻从未见过面没有感情,在她的认知里他也应该跟他的未婚妻断绝了关系再跟她在一起。或者男人都是一样,他本质上同她的父亲没什么区别。女人都是附属品,崇尚叁妻四妾。

如同在一杯洁净的水里滴入一滴黑墨,扩散之快。于是一旦将张佩之同她的父亲联系在一起,她对张佩之就只剩厌恶了。

曼妮趁他醉酒,推他一个踉跄跌回窗边窄小的沙发上,不顾身上未着外套,只想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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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坨shi

依旧不敢回去看。

依旧发出来是啥就是啥,我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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