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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若正要说什么,靖王飞快地亲了下她的唇角,眸光绵柔,附耳不知说了什么,苍若立即脸红了,眼神嗔恼。
看着儿子拥着儿媳妇远去,颜皇后姣好的容颜浮现出了老母亲欣慰的笑容,这欣慰名为儿子终于学会拱白菜了。
当苍若和靖王回到顾府,管家马上请他们去顾鸿藩的书房,苍若眼里写满了拒绝。
靖王不解,“若若,怎么?”
“完了,都怪你当众打情骂俏,我又要被义父训了,你不知道,你送聘礼的那晚,我被训得像个傻狗。”苍若声音闷闷的,宁愿闷在厨房做菜。
那晚,顾鸿藩说的话,靖王在天窗边听了个一字不漏,要不是顾鸿藩拦着,他的追妻路没有现在如此平坦。
“那你怕顾首辅,还是怕我?”靖王想知道心上人是否可以接受他铁血残忍的那面。
曹蘅那个武探花听说他设阵剿灭近三十万北疆铁骑后,好几个月都忌惮地躲着他走。
苍若看看前后没有别人,给了靖王一记粉拳,“都生了俩个孩子了,我怕你作甚?”
“如果我真得了花柳病,你也不怕?”靖王心暖之余,想算算旧账。
“你又不寻花问柳,咋能得那烂病?这样吧,要是我义父训我一刻钟不带歇气的,你就说我来了月事,改天再训。”苍若寻思着顾鸿藩定然给靖王面子。
“小祖宗,求人得聊表诚意。”靖王停步俯身,笑笑地指了指自己的俊脸。
看看顾鸿藩书房的门紧闭着,苍若攀了靖王的脖颈,狠狠亲了一口,靖王适时地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后脑勺,啜了嫣然红唇,流连忘返。
吱呀一声,书房门打开,顾少远前脚踏出,后脚顿在空中,猝然捂眼,哀嚎,“完了,眼瞎了。”
正在踱步的顾鸿藩急忙凑近,“被野蜂蛰了?要不要请温太医看看?”
说完就看见外面那刚刚分开的一对儿,他捂着嘴咳嗽,回到了书桌后。
片刻后,靖王神色如常走进来,跟在后面的苍若却脸颊绯红。
顾少远低头翻看着书卷以掩饰尴尬,刚才父亲让他出去看看两人是不是迷路了,结果他眼瞎了。
“妹夫,你……书拿反了。”靖王拉着苍若落座,语气慢悠悠的,他和他的未婚妻亲热,他老子都管不了,其他人更是浮云。
顾少远尬上加尬,嗯着纠正。
靖王慵懒地倒了盅茶水,吹了吹,抿了点儿,递给苍若,“若若,不烫正好喝。”
苍若正好渴得快冒烟了,接过来一饮而尽……室内顿时落针可闻。
她……喝个茶水缓解口渴而已,不算打情骂俏吧!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是一声叩门,苍邈走入,怀里抱着一个红木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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