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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就要搂人,苍若探手从睡袍袖袋中拉出寒芒凌冽的匕首,隔在两人中间,冷眼相对。
靖王怕苍若弄伤了自己,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懒得多说,苍若没有收起匕首的意思,“靖王请自重。”
自重?
他们孩子都有了俩,他无法自重,语气微嗔,“若若,你不要我了?”
想这人想得心都快碎掉了,当然不舍得放手,苍若深吸一口气,淡声解释。
“没名没分和你睡了一晚,不等于我愿意一直如此,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想给我就尽快给,不想给那就分道扬镳,孩子们是我独自孕育抚养至今,你若和我抢那就是要我的命。”
心里乱糟糟的,她说不出什么千娇百媚的情话。
知道她很刚,可靖王没想到久别重逢她会这么刚,长眉紧锁,“若若,我刚回来你就这样闹有意思吗?”
苍若狠狠咬了唇里,疼痛可以让她保持清醒,“昨天凯旋游街,你纵容曹蘅与你并马而行,你对她有意?”
想了想,靖王想起来游街的确路过苍记尚膳,“事实是她自己凑上去的,你说是我纵容的那就是吧!”
“朝廷的庆功宴结束后,为什么是你送曹蘅回家?”苍若心里堵得慌,不吐不快。
“酒宴上,别人敬我酒我都没理睬,唯独她敬酒我抿了点儿,我恰好口渴了而已,所以我父皇以为我对她有意,见她突然咳血了,命我送她回家。”
靖王俊脸蒙霜,被心上人拷问的滋味太难受。
“今天你走到了苍记尚膳的门口怎么又去了曹家?还在醉客楼请曹家姊妹花吃饭?出来时还换了一身衣服?是不是和曹蘅做过了?”
茶楼的评书先生说得绘声绘色,苍若虽半信半疑,但回来后却哭了好久,此刻问到了最后,声音颤抖带了哭腔。
听得出来心上人很委屈,靖王没脾气了,声音闷闷的,“我一回京就想来见你,昨晚被我父皇母后绊住耽搁了不少时间,太晚了不舍得打扰你睡觉。
今天过来见你,曹家小厮拦住马车说曹蘅快死了想见我一面,我过去后她没死,何太医说需要食补,曹蘅父亲曹绅提出到醉客楼吃饭,我不想欠人情就请客了,当时还有何太医和曹绅在场。
我在宫里吃过了饭,所以没动筷子,曹蘅敬酒洒在了我袖子上,我怕酒气熏着你才让人拿了套干净衣服换上,并没有发生什么苟且之事。”
苍若情绪缓和了许多,“孩子们不愿和你亲近,你为什么还要觍着脸套近乎?想趁我不在把孩子们骗走圈养在你府里是不是?”
憋屈了好久,靖王也忍不住稍微宣泄了一下,“苍若,你干嘛对我这么大敌意?那俩孩子不是我的种?所以你担心我把他们骗走关起来狠狠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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