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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并没有让谭妈妈同情她,反倒引来谭妈妈的一声呵斥,她道:“娘跟你说过,本本分分做人,别对大公子有什么想法,不然惹怒了大公子,娘都保不住你。”
谭妈妈倒是想去露园,一来露园清净些,二来可以让李玉娇断了念想,她倒是觉得大公子这样安排是最好了,今日她知道大公子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没有将玉娇怎么样,可那个鹤侍卫却因此受到牵连,可不就是在警告她们么?
她能容忍一次,未必能容忍二次,三次,因此,她只得规劝女儿,让她知道收了那心思,大公子对她明显没有意思。
李玉娇噘了噘嘴,没有说话了。
济城那边失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景的耳朵里,他们的人一路从济城追杀到京城,最终还是被谭妈妈一家人逃脱了。
沈景皱眉道:“子谌,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我们该怎么办?”以宋嘉言的能力,一定能查得到人是他安排的,他最怕的就是宋嘉言像疯子一般报复他。
萧子谌拧着眉,他原本是想花钱买“暗潮”的人去办事,谁知“暗潮”根本不接他的单子,他只能出动济城官府,让他们以勾结刺客的名义将谭妈妈一家子抓住,然后将她们弄死在狱中,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宋嘉言的人又再次出现了。
他道:“如今已经是图穷匕见,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秋狝是最后的机会。”
沈景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抹狠色,同时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沉雨院将谭妈妈一家人送到露园的消息传到了宋姮的耳朵里,宋姮奇怪道:“怎么忽然便送走了?”
画眉道:“奴婢找鸣筝打听了,听说姑娘走后没多久,谭妈妈的女儿便去给大公子送茶,无意中与大公子相撞,那茶水打湿了大公子的衣袖,大公子很生气,不仅罚了一个新来的侍卫,还将谭妈妈一家送去了露园。”
宋姮听了,嘴角轻轻一勾,画眉嘻嘻笑道:“由此可见,大公子是真真将姑娘放在心尖上,旁的什么人都比不上姑娘在他心里的地位。”
宋姮心里冒着甜丝丝的滋味,嘴上却说道:“还说要天天都穿我做的衣裳呢,你瞧瞧,穿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脱下来了。”
画眉忍俊不禁,腹诽道:“姑娘就是口是心非,明明心里高兴坏了,嘴上还不忘了数落大公子。”
宋姮并不反驳,夜里,宋嘉言来了。
见宋姮坐在灯下看书,他走过去将她手里的书给抽出来,坐在她身侧将她带入怀中,宋嘉言摸了摸了纤细的手指,触手一片冰凉,他皱眉道:“夜里冷,你怎么穿的这样的少?”
宋姮沐浴出来没多久,看着书便忘记添衣了,如今宋嘉言说起来,她还真觉得有些冷。
宋嘉言低头一看,见她的脚上连一双袜子都没有,顿时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往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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