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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明渊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他想起在阿月房中画册里见的那枚特殊的符纸,又问:“血符的事情又查的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阿魏也是一脸疑惑:“属下对那血符还有些记忆,分明是桑枝姑娘拿来的,那时候教主正逢蛊毒发作,药先生对这等凶恶蛊毒也束手无策,桑枝姑娘便夜夜过来照看,也就是那时候拿了血符出来,说是为您祈福用的。但前些日子问了她,她却说不是她所为,看她那样子对血符还有些害怕,看模样她确实不像说谎……难不成是属下记错了?”
“记错了,是吗……”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万剑山庄后山。
眼前已是一片空地,地面上设有好些梅花桩,是万剑山庄平日用来演武切磋的武功场。
在这一片空地中,有一只高高的木桩。
木桩上有个人被两只长剑穿透了肩胛骨,钉在了上面。
虞明渊目光冷冽:“还没死?”
“桑枝姑娘用药先生配的药给他止了血。”阿魏低声道,“暂时还死不了。”
虞明渊拔出渊月剑,用剑尖挑起他的脸。
应北之被江湖人誉为“玉面剑客”,一身皮囊自然极为俊朗,如今虽然被困在这木桩之上,脸色虽有些憔悴,确仍然不掩其丰神俊秀。
应北之在这之前也不知昏迷了久,他两年前才受过虞明渊的毒,这两年也没能完全清理余毒,如今又败于他剑下,身受了好几掌,新毒旧毒来势汹汹不说,后又被他钉在此处,受尽风霜侵袭,早已挨不住了,之前吃了竹心送来的几枚药丸,这才终于醒转,只是头痛得犹如要从当中裂开,耳鸣阵阵,像是滚雷从耳朵里炸开一般,嗡嗡声音不绝。
感有人靠近,他费力地睁开眼,眼前却漆黑一片,想来他体内的毒已入了骨血,如今连眼睛也看不见了,为压制毒素蔓延,他封了自身气海,内力也不能动用。
他想要动了动身子,肩部便一阵剧痛,脚下还传来哐当一声轻响,他没法弯腰去摸,但也能猜得出脚腕上被冰冷冷的铁链缚住。
这时锋利冰冷的剑锋迫使他抬起了头,皮肤被割开的疼痛让他呼吸一紧。
那种扑面而来的阴寒气息,不用刻意猜测也知道来人究竟是谁。
“虞明渊,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双眼已盲,只能寻着剑锋的方向怒喝,“如果你是要寻仇,冤有头债有主,只管冲着我一人来,放过我庄中无辜弟子!”
“呵,应庄主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虞明渊用剑背拍了拍他的脸,“我想杀几人便杀几人,只看我心情罢了,若不是阿月,你们都已经是死人了。”
应北之闻言呆呆不语,半晌才犹豫道:“阿月……她……她回来了?如今可好?”
“好得很,托应庄主的福,不是吗?”虞明渊声音阴沉沉的,“她为了你命都不要了,你居然另娶他人?你凭什么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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