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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海愣了一下，表情随即冷了下来，向卫。

“好了，不想跟你废话了，这协议放这，你自己看着办吧，是签，还是不签。”康凡妮看着他，直接出口。

李大海拿起协议又看了一眼，咬着牙想着什么，他这辈子，还没有为那个女人花这么多钱。

“大妮儿，咱走吧，他不想签，我还是给电视台打电话吧，反正林慧慧自己都不在乎出镜了，一个承受家庭暴力女人的心路历程，应该还是很多人想看的。”苏瑞看着李大辉迟疑的样子不禁开口说道。

康凡妮点点头“也是，那咱们就走吧，这要是一播出去慧慧悲苦的女人形象得让人多可怜啊。”

“等等！”李大海开口，看着两人一眼，拿起笔随即签上名字，“我还真不在乎这些钱。”说着，把离婚协议往康凡妮的怀里一撇“转告那女人一声，我打她是她应得的，以后我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

病房里，林慧慧看着离婚协议一脸的不敢相信“你们怎么让他签的这份离婚协议啊。”

康凡妮摆摆手“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怎么都不可以在那个家净身出户啊。”

苏瑞在一旁笑着点头，看了一眼康凡妮“不过我现在想的却是，李大海会不会被你弄得绝后了。”

林慧慧愣了一下，看着她俩“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苏瑞笑着开口“我们拿着协议要走的时候，大妮儿忽然飞起一脚踹到李大海的裤裆上了，当时李大海痛得嗷呜一声，给我都吓了一跳，艾玛，现在想想还觉得想笑。”

林慧慧垂下眼，知道康凡妮这是想给自己出气呢，张了张嘴：“大妮儿，苏瑞，我……”

“行了，要是说什么谢谢之类的就免了啊。”苏瑞直接开口道。

林慧慧满脸感激的点点头，抬起眼看着苏瑞“那我可以先住你家吗，医生说我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苏瑞叹了一口气“行啊，我这都成你俩的避难所了。”

李大海坐在办公座椅上不停的哼哼。

助理敲了敲门走进来，看着他“李经理，你没事儿吧。”

李大海咧了咧嘴“没事儿，你一会儿出去帮我买点外伤药，我得擦擦。”

“恩，我想跟你说件事儿，我明天就不来公司了。”

“怎么了？”李大海抬眼“过来宝贝儿，谁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