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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膺直接打断她没说出口的拒绝:“你既然愿赌服输,那就该听了老夫的话,奉老夫一杯拜师茶后,你我之间赌约就一笔勾销。”
苏锦沅闻言不由皱眉,她实在看不懂薄膺到底想要做什么。
薄家是正正经经的世家大族,底蕴极深,且薄膺是三朝元老,两朝为相,在朝中地位极高,多少人想要拜在他门下却不得门路,可他如今却想要收她为徒。
她看不懂眼前这老人,更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薄膺也没逼她立刻答应,只朝着她说道:“你可以先回去想想,老夫与你的赌约还差一环,等谢云宴领兵西北之后,你再来回答是否愿意拜老夫为师。”
“相爷。”
苏锦沅还没说话呢,薄膺就有些嫌弃的摆摆手:“别叫了,叫了老夫也不会改变主意,赶紧回去歇着去,明儿个一早就回萧家去。”
“相爷!”
“沧山,送她出去。”
苏锦沅无数话都被堵了回来,瞧着沧山站在面前,只能被“赶”了出去。
等到了外面她还一脸莫名,摸不透薄膺这老头儿到底什么心思,而这边薄柄延更是。
眼见苏锦沅离开,他就忍不住急声道:“父亲,这到底怎么回事?您怎么会将萧家长媳带回府里来,居然还让她借用母亲娘家子侄的名义住在内院?”
“怎么,不行?”薄膺一瞥,“我做什么前,还得先跟你说一声?”
薄柄延瞬间噎住:“您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他有些恼,
“先前萧家出事的时候,不是您跟我说的,萧家的事情不要插手?您还说萧家闯宫之后未必能全身而退。”
“您明知道陛下对萧家顾忌,您怎么会突然将萧家的事情揽了下来,甚至还想收那苏锦沅为徒?”
薄柄延有些气急,
“难怪您向来不搭理朝中权争,这次会突然出手坑了豫国公府一把,还揽下了筹粮的差事。”
“先前囤粮的那些个人谁不是朝中权贵,您这一插手倒是将萧家撇的干干净净,可却等于将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了薄家身上,如今还要再帮那谢云宴领兵。”
“父亲,您到底在想什么?!”
薄柄延的话又快又急,最后几句甚至带上了责备之意。
只是等他将话说完,对上薄膺依旧平静的脸时,他却是突然气虚了一瞬,猛的想起眼前这人是他父亲,是薄家的脊柱,不是他的那些子侄。
他急声道:“父亲,我不是怪您,我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
薄膺面色平静,“担心我和萧家牵扯,给薄家惹来灭顶之灾,还是怕我揽下筹粮的差事,得罪了权贵士族,让你往后在朝中没那么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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