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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秦二娘进来,看到他毛躁的样子,不禁露出同情的眼神。她干咳一声,说道:“方才大长公主赏给范郎君的茶……里头添了一味药。”
范谨:“???”
秦二娘沉默了阵儿,才道:“是催情的。”
范谨:“……”
他的心沉了下来,努力保持镇定道:“我要回去。”
秦二娘指了指他,“你现在去照照你的样子。”说罢把他拉到铜镜前,看到镜子里的人,范谨彻底炸了。
铜镜里的人一脸绯色,满面含春。
范谨痛苦地捂脸。
秦二娘:“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范谨又气又窘,“你,你们简直……”
秦二娘:“我并不知道那碗茶添了东西。”
范谨推开她,羞恼道:“你出去,把门关上,我自己缓一缓。”
秦二娘:“那我等会儿来看看你。”
她关门出去了。
范谨犹如一头困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意志正被原始欲-望吞噬。
那种尴尬的,撩人的欲-望如野火般在他的身体里燃烧,一点点吞噬他的理智。
身体滚烫得吓人,他把领口拉扯得再开些,挽起衣袖,白皙的皮肤上泛着诱人的红晕。
心里头的旖念像猫抓似的一点点蔓延,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意志,与药物抗争,试图战胜它。
然而他失败了。
当秦二娘再次进屋时,看到他狼狈地缩在屏风后的榻上,领口大开,头发也有些乱,神智迷乱,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奇怪的艳色。
秦二娘的视线落到他的锁骨上,颈脖修长,凸起的喉结性感撩人,衣衫不整。
这个瓜到底甜不甜,尝一口就知道了。
她缓缓走上前看他,眼神带着兴味,似觉得有意思,她用奇怪的语气喊了一声,“范郎君?”
范谨的神智已经迷糊,秦二娘捏住他的下巴,附到他耳边轻声道:“求我,嗯?”
那声“嗯”极具挑衅,范谨想推开她,手却被她捉住。她的手冰凉,令他贪恋,他试图把满脑子的旖念屏弃,努力克制道:“你走开。”
秦二娘抿嘴笑,伸手试探他的体温,他痛苦地抓住她,几乎快哭了,连声音都有些发抖,“别碰我。”
秦二娘看着他笑,她爱极了他明明想亲近她却又努力抑制的样子。
这个老迂腐,有时候真叫人欢喜得紧。
指尖落到他的唇上,她似笑非笑,故意说道:“开口求我。”
范谨别扭地避开,痛苦忍耐的样子颇有几分局促的羞恼。
秦二娘玩心大起,附到他耳边撩人道:“你说强扭的瓜不甜,今日我就试试看甜不甜。”
范谨奋力推她,却毫无抵抗之力,犹如待宰羔羊似的,颇有几分乖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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