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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娆曼被应琼打出不轻的伤,独立行走已经很艰难。
陈富贵给她施了治疗术,她昏睡过去。
将娆曼带回荒芜老君府,安置好,应琼从房内退出来,带上门。
一出门就看到背对着她的陈富贵,耳垂边猩红的伤痕刺着她的眼睛。
陈富贵听到动静,转身,耳垂的伤痕也随之进入视觉死角。
应琼却没办法因为看不到而不在意,她道:“你耳后的伤口......我们用最原始的手段处理处理吧。就这么不管我有点心疼,也很愧疚。”
那么小一个伤口,约莫一指长。
常年征战沙场的陈富贵根本没放在心上,也早就感受不到痛。
而应琼口中的原始手段,是和凡人一样对伤口进行清洁。
作为神仙,清洁没有用,不会产生任何效果。神仙的抵抗力本就比凡人强。
理性是这样的,但看见应琼眼底化不开的愧疚,陈富贵不忍心拒绝。
“好。”
于是乎,陈富贵从不放在眼里的小伤口,随便一个小治疗术发出的光芒都能够直接治愈的疤痕,被应琼当成致命伤一般,悉心对待了。
应琼斥巨资购买来创伤膏和包扎布,小心翼翼地用棉球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
“疼吗?”
“不疼。”柔软的棉球触碰过肌肤,有些发痒。
因为处理伤口的缘故,两人之间距离很近。
近到应琼卷翘的睫毛根根可见,面上细小的绒毛细致分明。
陈富贵第一次连呼吸都不敢放肆。
他闭上眼,不动如山。
耳尖的微红出卖了他。
应琼感觉到陈富贵的紧绷,她以为是自己弄疼对方。
作为神仙,她没有尝试过用凡间的办法处理伤口,据说过程会很疼,尤其是清理的时候。
想着陈富贵可能感受到的痛楚,她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如同对待易碎的薄瓷。
对陈富贵而言,这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仅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伤口,就受到全方位的呵护。
不单单表现在处理伤口上。
处理伤口之后——
陈富贵想要把应琼从魔界带回的七色莲养殖起来的时候。
他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水晶缸,准备将天山雪水灌入缸内时,听得应琼扒开窗户喊道:“放着我来!”
转瞬间,应琼穿墙来到他身边,接过天山雪水和七色莲,缓缓放入水缸,笑呵呵地对他说:“你是伤员,伤员怎么可以干这种累活呢?”
累活?放缸水还是放朵莲花?
后来,吃饭的时候。
应琼亲手给陈富贵喂粥。
“你受了伤要吃些清淡的。”
“应琼。”陈富贵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汤匙,太阳穴跳了跳,“你是不是忘了我会辟谷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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