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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振连忙跟上。
他没有沉晖高,腿比沉晖的腿短不少,所以不使用法术的话,他跟在沉晖身后十分吃力。
即便如此,他没有要求沉晖放慢脚步,而是勉力跟上,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伯父。今日听闻了有关伯父的一些事情,想找伯父求证,不知伯父能否给侄儿一炷香的时间。”
沉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
沉振继续讨价还价,“不,不用一炷香,半炷香就够了。”
沉晖听见他这表侄儿语气着急,故而耐着性子停了下来,简短道:“说。”
四周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响动。
沉振看着绵密的树丛,不放心地问:“这里安全吗?不会被别人听到吧?”
沉晖懒得解释,甩给沉振一个斜向下的视线,颇有些不耐烦。
他一向不喜沉振冲动且疑神的性格,若非同沉振父亲的关系不错,他连战神府的大门都不会让沉振进。
沉振已经习惯了沉晖对他冷漠的样子,这依然丝毫不减他对沉晖的热情。
思忖片刻,沉振方才道:“就是,今天,我们天字号学堂有一位学生迟到了。”
“而那位迟到的学生说,她在天庭学堂门口遇见了您。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事?”
沉晖回想起那个拿着天丝金绢的小姑娘,有了听下去的兴致。
“嗯。”
肯定的单音,是许可沉振可以继续说下去的信号。
沉振继续问,“那她说,她跟您在天庭学堂门口聊了很久,是真的吗?”
不知道沉振拐着弯要问什么,沉晖闭了一下眼,懒得应付,却也肯定了沉振刚才说的话是事实。
沉振垂敛着眉毛,委屈劲儿表现得十足。
他既好奇又害怕地问:“那她说你威胁她,如果明天不来学堂,您就要去她家找她,是吗?”
沉晖沉默了会儿。
原来是为了天丝金绢而来。
没想到应琼求情求到了沉振那里,真是小孩子思维。
而沉振听了应琼的一番话,就胆敢来找他问东问西,也是胆子渐长。
沉晖寒凉的声音带着公正无情,他说:“沉振,你越界了。”
天丝金绢的事情,不容有任何闪失。
沉振听到沉晖如此的回答,便知道应琼所说的不假。
他的心都快碎了,又是委屈又是生气。
“我不同意,伯父您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
你怎么能和那个捡垃圾的扯上这种关系呢!因为过于激动,沉振后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故而,他言语的意思在沉晖听来,就是:应琼向沉振告状了,沉振为了人家小姑娘,不惜和他这个伯父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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