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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姝姝却热切地望着中心那抚琴的男子,一锤掌心,倍感沉痛道:“他已经成了一个寡夫,我不能让他再守活寡。”
宋娘子/小二:? ? ?
一曲《凤求凰》弹完,秋公子收起古琴,衣袂飘飘,有种出尘的君子之风。
如果说谢阑衣是雪山上色如桃李,冷若冰霜的高岭之花;任六就是洒脱不羁,风流多情的花花公子;而秋公子便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温润君子。
他有种很干净的气质,仿若这世上任何的腌臜污浊都危急不到他。
“秋公子留步。”一位华服男子叫住他,侮辱性地抛下三块银锭,不怀好意道:“听闻秋公子琴艺双绝,又是举人之身,然不知画技更是举世无双,不知王某出三十两可有幸见识一番?”
魏珂郯眼睑低垂,蹲下将银锭捡起置于华衣男子桌上,“每日抚琴得的赏银已够秋某生计,不须王公子这颗施舍之心。”
他抬起眼帘,温和地看着对方,“王公子若是想看秋某的画技,那便定题吧。”
王公子轻扯嘴角,说道:“那就定‘无题’。”
众所周知,没有要求便是最难的要求,这是摆明了刁难,大堂内的众人交头接耳,文姝姝在旁听了一耳根,原来是这王公子的妹妹看上了秋公子却被拒绝,王公子这是给妹妹出气来了。
酒楼掌柜很快置办出画纸颜料工具,魏珂郯将袖子卷起,露出骨肉纤匀的手腕,意在笔先,浸满墨汁的狼毫在白纸上挥洒自如。
大堂内落针可闻,都在伸着头等待秋公子的画作。
文姝姝可没那么多耐心等,她转而要了个包厢点上一桌菜吃,当然,还是宋娘子付钱。
宋娘子:呵呵(笑不出来)
等她吃得差不多了,魏珂郯的画也已完成,堂内众人正聚在一起不住点头,浑然忘我,溢美之词张口就来,倒是一旁的王公子面色难看,冷哼一声便抬步离开。
魏珂郯的目光深了深,众人见此冲他安抚道:“莫把他放在心上,以秋公子的才能,将来必在他之上。”
魏珂郯笑了笑,芝兰玉树,明媚而不见阴霾,转而说起了别的。
文姝姝等众人渐渐散去这才走到魏珂郯身边,装模作样看着桌上的画,露出一个高深莫测却又毫无意义的笑。
她指点道:“你这处留白太多,画满一些可能会更好。”
魏珂郯眉梢一挑,请她入座,“愿闻其详。”
好绅士的男人,这种绝色她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得到他!
文姝姝故作深沉,举着这幅水墨画一时不知如何瞎编,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过为了泡男人,她还是绞尽脑汁地提出自己的意见,“你这处留白近观无碍,远观却十分突兀,与周围的景融不到一起去,好好的一幅画,本该层次分明错落有致,如今却像没长鼻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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