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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筒里传来晏修好听的声音。
唐砚浓一顿,嘲讽道:“晏总想进来,还进不来?”
晏修在那边轻轻一笑,“我就是问一声。”
话未落,房门有被打开的声音,接着话筒里晏修道:“我进来了。”
唐砚浓挂断电话,还没等下床,晏修推开卧室的门。
一周不见,他眉宇间风流不变,嘴角含着笑,“感冒了?”
唐砚浓扫了他一眼,冷笑,“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晏修依旧笑着,上前,自顾伸手抚了抚唐砚浓的额头,皱着眉道:“有点烫。”
唐砚浓凝着眉心把他的手打开,抬起眸子,“你能别这样吗?”
晏修看她,嗓音微哑,“生气了?”
唐砚浓眸子微冷,轻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没被人甩过?”
晏修扯了一下嘴角,“确实没有。”
唐砚浓声音冷然:“我提离婚,你不甘心是吧?”
晏修手一顿,站着看她,没有吭声。
唐砚浓笑了一下,轻飘飘地开口,“我们可以重来,让你甩我。”
晏修站着看她,沉默了几秒,神情认真地说道:“我没这么想。”
“你不喜欢我私自进来,那我以后先敲门,经过你同意再进,你不想看见我,我也可以走,但是你现在发烧了,我们先去医院行吗?”
晏修极尽温柔,好听的嗓音带着哄,甚至眉宇之间流露出一丝低姿态的讨好。
唐砚浓心狠狠地一紧,她最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场景。
一个肆意风流的男人,却又一天在她面前流露出讨好与卑微。
这并不会让她觉得有成就感,反而让她心慌意乱,内心不断地谴责质问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她不想一个人因为她变得小心翼翼,失去自我,这会让她的心,止不住的内疚心软。
唐砚浓垂下眸子,没再说话。
晏修看唐砚浓软了下来,他唇角微勾,下一秒手伸进唐砚浓的腿弯,打横将她抱起,“我带你去医院。”
唐砚浓蹬了蹬腿,“你别抱我,我可以自己走。”
晏修轻声道:“你有力气?”
唐砚浓一愣,刚才睡的那一觉浑身冒汗,整个人有些虚脱,头还昏沉沉的,现在有气无力,刚才跟他吵架也是硬撑着。
她没再出声,乖乖地勾着晏修的脖颈,被他抱出门。
晏修没从正门,毕竟是横店,摄像头多,如果再被拍,唐砚浓肯定又觉得他是故意的。
去医院,医生说体弱,身体免疫力低,再加上最近冷空气影响,才会出现发烧发热的状况。
挂上点滴,唐砚浓实在睁不开眼,昏昏欲睡,晏修一直在旁边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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